当我确定不打算再捣腾，我立刻就约了客户。
我把方案的中心思想以及特色充分渲染了一遍，并强调了我们的主题，且告诉他们，设计部的工作人员需要等单子确定了才能继续制作立体书，这样是对大家的保护，贵公司也是有销售业务的，一定能理解。
显然，他们是理解的，特别是当他们看到立刻书之后，他们老大来回来去地翻，而且问了好多问题，类似可以不可以改颜色，可不可以加入其他情节，可以不可以他们决定结局，我都一一答应，我暗想乔玄其实也正不想编呢吧。
见面非常成功，方案得到一致好评，从他们的表情上看，我觉得我们比其他竞标的公司都有机会。但按流程，还是需要等大领导来拍板。
石岩的那个朋友送我出公司到电梯间，先只是很官方的夸我的方案好，然后见四下无人，又问起提成的事。这让我非常烦感，但我也不好拒绝，毕竟他是引路人，还有一点就是“阎王好过小鬼难逃”，光从他面相上看，就是个会背后使绊的小人。我正不知道如何回复时，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他。他一幅以为事情败露的样子，都不敢回过头看，但来人却不管这些，只是大声说让我把立体书留下，他才松了口气。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象征，这证明我们离拿下这个单子又近了一步。
我在回公司的路上就给石岩打了电话，一开始占线，等接通后，我告诉他这好消息。谁知道他已经知道，原来就是他那个朋友告诉他的，还又“不经意”地说起提成问题。
我对这样不聪明的人实在没什么忍耐力，“这人怎么这样，刚刚我一出他们公司他就要开说，我估计他那同事都听见了，他也太没经验了吧，这种事，能这么明目张胆吗？”
石岩也有点不好意思，“估计这事儿要是成了，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拿提成吧，听声音就知道，他比较激动。算了，还是别想他了，咱想一下去哪庆祝吧，我现在就找你去。”
“现在不行呀。”我对此十分无奈，“最近我们老板新给我派那大姐，基本天天跟着我，如果不是我找了个茬儿，说让她自己去锻炼一下，我连这点儿时间都没有。晚上下了班的吧。”
“好吧，那也没办法了。”石岩又想起来什么，“对了，刚刚他跟我说，虽然咱的方案是不错，但还得等他们老板，而且他们大老板要来中国什么的，所以过手的人比较多，好像还挺麻烦的呀。”
“大公司做这么个活动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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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就要休假了，还来得及吗？还是你打算休假就在北京了？”
最近又做方案，又上班，实在忙乱。“我把这事儿给忘了，如果在我放大假前定不下来，就太惨了，我可不想十几天都在北京无所事事。”
“那我再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好歹知道什么个大概情况。”然后石岩小声自言自语，“如果去不成就太可惜了。”
我没再说什么，我想他可能又要给我一个惊喜，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在等着这样的惊喜，当我亲手在石岩的地图上写下那个小岛的坐标时，我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旅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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