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广王府——
高湛坐在椅子上,看着义宁依旧有些苍白的脸色,平静道:“义宁,究竟是怎么回事?”
义宁紧抓着衣角,咬着唇不说话,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高湛蹙起眉,看着她,沉默了下来。
义宁越哭越难以控制,终于是开口说话了:“都是我的错!我亲手摧毁了她的一切……”
高湛微微握起了拳,闭上了眼。
河间王府——
高孝琬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额头冷汗涔涔,紧皱着眉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高长恭静立在一旁送走了大夫,吩咐下人照顾好高孝琬便出门走向后院。
“长恭。”身后传来温和淡雅的声音。高长恭平静地回头看着月光之下一袭玄衣的斛律恒伽。
斛律恒伽上前,看着他的眸,道:“这一次我随父亲出去才没多久,回来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落,她怎么样了?”
高长恭从容淡定的眼中浮起一丝迷惑:“落,是谁?”
斛律恒伽一愣,蹙起了眉,道:“落,落桦。高长恭,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不记得。”高长恭平静地收回视线,看着夜空,道,“这一次郑寒榆伤我三哥,皇上已经将惩杀她的任务交给我了,所以最近我可能会比较忙,麻烦你替我照顾三哥。”
“高长恭。”斛律恒伽脸色微变,“你在胡说什么!郑寒榆就是落桦,她是你最爱的人,你别告诉我你忘了!”
“根本没有这种事。我最爱的女子是原本要娶进门的蓝家小姐,如今因为那个女人那件事,蓝家小姐受惊所以婚礼才会取消。我恨那个女人都来不及,怎么会爱她。”高长恭不悦地看着斛律恒伽道。
斛律恒伽震惊地愣在原地看着他。高长恭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竹屋内——
郑靳翻阅着古书。斛律恒伽蹙着眉坐在一旁等待。
“找到了。好像有一种部落的禁术,叫噬魂术。能够操控人的意识,改变人的记忆,除了施术者,没有人能破解。但噬魂术必须得由意志极其坚定的人施行,而且会耗去人的心气精力……”郑靳忍不住蹙起眉,“这长恭该不会给人施了噬魂术吧。那我的丫头怎么办?现在又下落不明的,皇帝那头又把消息紧锁……”
斛律恒伽也是不得放松。
客栈——
我平静地给自己把了脉,然后就是微微蹙起了眉:怀孕了。
突然隔壁传来惨叫声。我认出来了:流月。冷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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