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子在山路上颠簸而行。
百米之外,刘爷的手下坐着车紧紧跟随。
危险还没有完全消除,郁婷婷却因为之前的挟持已完全脱力,幸好此时刘爷昏迷,身上绑着绳子,郁婷婷才得以放下些许戒备。
郁婷婷闭着眼,回想起这半年来发生的事,竟比之前二十二年加起来的所有事都要惊险。不难想象,如果继续跟着白彦,在找到妈妈的线索之前,她很有可能已经没了命。
她必须找个机会尽快离开白彦。既能保全自己,又不连累他人的机会。
车行了一刻钟,郁婷婷发现半道岔路口忽然横出几辆车,在白彦和丹尼尔的车过去后,几辆车一字排开挡在路上,阻断了刘爷手下的跟踪。
很显然,莫名出现的几辆车是白彦的人。
于是两方人马开始对峙。
在两方正式开火前,郁婷婷坐的车已经远远跑到了前头。
车行到山下,前方的车猛然刹车停住,丹尼尔随之停车。
白彦几步走了过来,打开车门,将郁婷婷一把抱了出来。
这一动作让原本挂在她身上的布帘子落了下来,露出一片白腻细致的肌肤,和胸口因揉搓而造成的青紫淤痕。
抱着她的手微微一僵,郁婷婷瑟缩了一下,连忙拉住布帘挡住胸前春光,低垂的眼错过了白彦眸中一瞬而过的阴邪狠戾。
“把他剁碎了喂狗!”
他的唇如利刃一般的抿起,下颌绷得死紧,鸷冷的眸光如出鞘冰刃,森寒地扫了眼昏迷的刘爷,抱着郁婷婷上了他的车。
丹尼尔目送前方车辆远去,看向后座的刘爷,心中有些为难:荒郊野外的,去哪儿找条狗?
白彦带着郁婷婷进了一家酒店。
开了房门,立即抱起她进了浴室。
郁婷婷心中惴惴,她至今还没忘记上次在酒吧被人碰过后他是怎么惩罚她的。
犹记得冰冷的水浇得她满头满脸,皮管无情地捅着她的下-体,五脏六腑如同被撕裂一般,疼的她差点当场晕厥。
郁婷婷站在一边拧眉愁思,那边白彦已经将浴缸中的水放满。
见她垂着脸一动不动地站着,纤瘦的肩膀一颤一颤的,白彦不自觉的伸手。
在触到她的前一秒,他的手垂了下去。
压抑着胸中排山倒海的怒意和疼痛,他背过身,语气沉闷:“洗完澡出来吃饭。”
门“啪嗒”一声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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