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国的雪都京城。
在皇宫后院的凤栖宫,皇后一身盛装端坐在描龙绘凤的软榻上,手托起一杯清茶轻轻地啜了两口便放了下去,然后不紧不慢地问底下跪着的人:“你的意思是说靖王的旧疾复发了?”
“回皇后娘娘,王爷最近召见奴才前去见他,要奴才巨细无遗地将这几年来发生的事情一一向他汇报,特别是……。”冯远偷偷地用眼的余光观察了一下皇后的脸色,见她面无表情,便继续往下说。
“特别是南宫姑娘的事。王爷详细地问起南宫姑娘的往事和死因,似乎还很伤心,不停地叫着南宫姑娘的名字,有晚还叫奴才带他去了绛雪轩转了一圈,在那废墟坐到天亮,王爷当时那悲痛欲绝的样子让奴才看了都暗暗落泪。天亮后,王爷反而责问奴才为什么带他去绛雪轩?皇后娘娘,您看……王爷是不是旧疾犯了?”冯远一直是皇后安排在凤厉靖身边的人。
南宫琪死的时候,大家都在场,而王爷还不停地问他,一副不知道内情的模样。
皇后听了,弯弯的蛾眉细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半垂下纤长的眼睫毛,盖住眼内的情绪,依然用不紧不慢的口气问:“那靖王白天有没有做什么失常的事?”
“听府内的下人说,王爷白天一直呆在书房看书、练字,偶尔……心事重重的在想什么事似的。”
“那个他带回来的女/奴呢?”
“一直住在龙憩殿,回府之后,王爷也没让她伺寝。不知道是不是与南宫姑娘有关?”冯远想不通王爷最近的怪异举动,只好把它归为是王爷过于思念南宫琪的原因。
“好了!你下去吧!”皇后轻轻地说。
等冯远的身影完全消失后。从皇后旁边的缦纱后走出一道身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皇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此时才在脸上露出深深的担忧,问道:“父亲,您觉得靖儿是不是真的旧疾复发了?”
镇国公作沉思状,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道:“不管是否是旧疾复发,此事万万不能让皇上知道。眼下正是定皇储之选的紧要关头,所有对厉靖不利的事最好都不要传到皇上的耳中。”
“此事恐怕要瞒不住了,奕王千方百计的想要抓靖儿的把柄,怎会放过这些机会?何况靖儿今天上午用完早膳就已带着那名女/奴往雪都这赶来了,看样子,他是想带那名女/奴来参加皇族的冬宴。半年来,他为女/奴做的那些事,皇上虽然没有表明什么态度,但封二皇子为奕王,无疑就已是暗中告诫靖儿了。”皇后不无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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