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原地不为所动,“义父有何吩咐?”
“义父他老人家见你迟迟不归,怕你赶不上服药的日子,特命我给你送来!”女子从腰间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瓶,雷宇琏伸手便抢,她一个旋身躲过。“一次只许一颗,多吃不宜,这道理你都忘啦?”她不紧不慢地从瓶中倒出一粒,亲手喂入他嘴里。
“多谢师姐,告辞!”雷宇琏转身就走。
“慢着!此次进京,可还了你多年的心愿,取了那践人的人头没有?”
他停下脚步,背对她苍凉一笑,“心已死,那人活着于我而言,已跟死人毫无区别!”
“我看不是心死,是另有心欢吧!跟你一起的小丫头是谁?你想把她带到伏龙城?”女子逼近他,眼里是隐藏不住的愤怒和嫉妒!
“她在皇宫见到我了,不得已才掳走她,你不要多心!”
“一刀杀了她不就解决了,何以一直带在身边当累赘?”
他邪邪地看着她,冷冷一笑,“杀了她有什么意思?让她生不如死岂不更畅快!”
她狠狠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指甲深陷进掌里,雷宇琏——最好真如你所说,否则我一定亲身杀了她!
雷宇琏回到客栈,轻轻走入倚凤的卧房,只见**榻上,被子鼓成一团却不见人影。他走过去,每走一步,就见被子里抖得越厉害。难道病又重了?他一把掀开被子,“啊——”倚凤大叫一声,额上满是汗水,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死命的抢他手中的被子。
“你怎么啦?”听到熟悉的声音,她一把扑入他怀中,哭着捶打他,“被你吓死了!刚才那外面的箫声好可怕,你又这个时候跑来吓我!”
他握住她的拳头,轻一挑眉,嘲讽道,“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就这么点胆,你想打到什么时候?”
她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小鹿似的眼睛瞅着他,软声哀求着:“你放我回去好不好?求你——我想回家!”
他轻抬起她的小巴,眼睛与她对视:“你的名字?说!”
“我叫凤儿!”
“你家在哪里?”
“皇宫啊!”她脱口而出,见他眉心深锁,一副审视的目光,她心知不妙,“我刚出生就被姑妈抱进宫了,家里没有亲人了,姑妈见我可怜才求太后娘娘留下我的!”
“你的主子可是仪妃?”
“不是——我是服侍公主的,当日是公主命我去仪妃娘娘住所取一块绣样,结果就——”她继续掰着,越掰越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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