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都跑到后面去了?
苏晓文跪在大殿上,看着那三人走进后殿,她伸长脖子看向殿后,竖起耳朵也听不到到他们的声音,放弃地转动头颅四处张望。
又过了好些时候见他们还没有出来,她回头偷偷看了一眼殿外的鬼差依旧面无表情的黑着一张脸站在那里,便慢慢站起身来揉揉跪了许久的双腿。
咦?这是什么?
她目光被立在殿内一角的周身镂刻出精美兽纹的黑色物件吸引,登时走进仔细端详:“镜子?”
听说阎王殿上有面前孽镜,莫非就是眼前这个?
她好奇的看着铜镜,铜镜像是有感应般流光溢彩白光一闪,浮现出画面。“这是?......”
人间。医院。
苏晓文已经昏迷七天了。
医生为她细细检查后看向一旁的苏师傅后离开,苏师傅会意地看了一眼正在为女儿打理的妻子,轻轻走出门外。
“你说她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那不是成了植物人?
苏师傅不敢置信地看着医生,医生凝重地点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看着医生远去的背影,苏师傅感觉有些吃力地靠在墙边然后慢慢地蹲下身,他想起女儿九岁的时候一次练武伤了手骨,那时妻子不舍地要求她以后不要再习武,她忍住疼咬牙笑着说其实一点也不疼,等妻子离开后才扑到自己的怀里哇哇大哭。因为她知道,如果喊疼,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学习武艺。
他抱着她,感到心疼。
后来她练武时大伤小伤不断却再也没有哭过,一直那样笑着。其实她不知道,每次在她转身,妻子总是压抑着的哭声才敢响起。他们其实都很不舍,不舍得她受到伤害,不舍得她的笑容,更加舍不得不让她习武。他们只能在背后守护者她,看着她一步一步向前走。
谁也不曾想到有一天她会躺在这里,不再生气勃勃地去武馆、不再抱住他们撒娇、不再和妻子抢着下厨……
苏师傅将头埋进手掌里,发出一声呜咽。
病房的门不知何时开了一丝缝隙,苏妈妈靠在门边凝视着依旧沉睡着的女儿,眼角划过一道泪痕。
苏晓文站在铜镜前泪流满腮,伸出手触向铜镜,口中喊道:“妈,我在这里……”
不料铜镜在她的触碰之下光芒一闪忽地改变了画面,苏晓文怔怔地看着变幻过后的画面,止住眼泪:
“这是什么?……”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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