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有这些 我还不要你做我的情人 我会要你做我的男人 我的丈夫 我会给你一个家 做你的妻子 为你生孩子。可是 你已经有了这些 我只好做你的情人 躲在某个阴影里与别人分享快乐。”
“这又何必呢？”我忽然茫然起来。
“肯定有必要 你不知道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人了。很早很早以前就这样了。你不仅仅适合做丈夫 还适合做情人 因为我总能够在你身上找到浪漫的气息。我喜欢 这就够了。”她忽然不依不饶起来。
“什么很早很早以前啊。。。。。。”我心里疑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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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说出了口。“很早很早以前嘛 这样吧 我给你背一首诗吧。”于是她一只手仍然拿着那根仍然火苗窜动的蜡烛 一边煞有其事地背起诗来：
寻芳
我踏着月色而来
携两手玫瑰的花香
让歌声振动飞翔的翅膀
轻轻推开你多/情的窗
让那最美丽 迷人的梦
栖落在你温暖的心房
聆听幸福在欢乐地歌唱！
等她背完了。我忽然有些茫然 我觉得自己对这诗仿佛很熟悉。我一时间还没有兴致和她分享这种情致。她却又开口了：“我说 我的大诗人 你应该还记得这首诗吧。我都不曾忘记的 你肯定也不会忘记。”
我忽然想起来了 这是我几年前写的一首情诗。那时候 我还没有结婚 正和我现任的妻子齐茗热恋着呢。当时那诗还在单位的墙报栏里张贴过。她怎么会记得这首诗。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你不是一个小偷嘛 你也喜欢诗歌啊 应该是也懂诗歌啊 那么干嘛不干些别的 干嘛要偷偷摸摸的。”我忽然竟脱口而出。话一出口 我开始后悔起来 我以为她会很生气的。
“谁说我是小偷了！”她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口气说道。
“那你那天不是跑到我家里去了？”我继续。
“我是去过你家了 可是我偷过你的东西吗？如果非说偷的话 那么 那一天 我还真是偷了 我偷了人家的丈夫 而且我现在还在继续。”她反驳道。
我忽然感到脸上有些发热 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我问道。
“这根本就不是有没有意思的事情 就象我记着你几年前写的诗 而这诗甚至连你自己都忘了。这算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但是我就是喜欢这样做 做我喜欢的事情。”她仿佛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
我看着面前一只只跳动着的火苗和满桌的酒菜 忽然站起身来 仿佛要做垂死挣扎似的说道：“我不想和你瞎胡闹 我要走了。”
她忽然怪异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 她又对我说：“你想得也太简单了。你以为你来了 你还走得了吗？我不这样认为。我认为游戏已经开始 我们只有继续 而没有其它的选择——我不选择 你就无法选择。你以为我没有怀你的孩子 你就解放了 你就不用怕了。如果你这样想 也对 也不对。关键你要看清楚你面前的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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