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大骚”一接触才知道,看着他黏黏呼呼一脸的腐败相,其实并不太难接触。

开始我还拘谨,毕恭毕敬一口一个冯科长地喝呼着,看“马大骚”满脸堆笑,为人随和,对程成成也没有我所担忧的“面团包豆馅”的征兆,于是我的心慢慢放开了,双臂也放开了,几杯酒落肚,四只胳膊插在一起称起冯兄道起杨弟来。程成成一眼连一眼地瞟着我,一杯接一杯地往“马大骚”杯里斟酒,结果这时就出了第一个差儿,“马大骚”跟我撞杯时,一杯撞在程成成伸过来的酒瓶上,劲儿还挺大,白酒顺着“马大骚”的胳膊往胳肢窝里流。

我赶紧叫成成,结果光叫了名,忘了带姓,心里一紧张结果就出了第二个差,我说,成成,快叫服务员拿餐巾纸给“马大骚”擦擦。

冯大超脸部的表情立即定格,像个戳在脖子上的菜墩,我的脸部也定了格,回敬给菜墩儿一块面板。程成成很是机警,立即把两杯酒端到了菜墩和面板面前,说,喝多了吧杨经理?杨经理你可喝多了,罚酒,冯科长罚他三杯酒。

我抬着热烘烘的面板,连挺三次脖,把嗓子剌了个小刀飞飞。眼看着脸蛋子肉往上撅,屁蛋子肉往下流。程成成赶紧从桌子和椅子的缝隙处把我拖住,我就势学习起“马大骚”,用自己的“面团”包住了程成成的“豆馅”,刚要把“面团”收紧,就看到两条黑裤腿站到我面前,我抬头一望,僵笑在面部上的肌肉和七窍顿时卸了个稀里哗啦。

面前的云彩里飘忽的小圆脸,小眼睛,小酒窝,小翘嘴和左腮上的小黑点都和我很长时间来想象的一模一样,紧接着我就想到了从小我就一直妄想尝尝的那甜甜的蜜蜂屎。

身着一身黑装站在我面前微笑的,是已经几年没见面了的“花花娟儿”。

除了比印象中高了一点,她好像没什么太大变化。上次和“屎包”、“倭瓜”聚会时还提到过她,“屎包”说她出了国,“倭瓜”说她傍上了一个大款,当时我还撇着嘴不屑一顾地说,就她那样的,还出国傍大款?会说外国话吗?简直是丢中国人民的脸。“倭瓜”拍着我的左屁股说,就是,从小咱就跟她亮过家伙,装什么假天真?“屎包”又拍着我的右屁股说,松哥,这样的女孩子不能要,白给都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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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摇着头哈哈赞同着,其实直想哭。

这话其实我早就说过,不过说这话时我挺欠抽的。

我上高二那年林绢绢上初三。在林绢绢身上还真体现了女大十八变。眉眼和小时候基本没变,可又处处和小时候不同,就像一朵花骨朵绽放开来,十六岁就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每当韩婶当着满院子的人高声训斥说,这死丫头,期中的时候成绩就全年级第五了,努力了好几个月,期末才拿了个第三,怎么才上升了两名,真愁死个人。我们都听出了韩婶这是在炫耀,这是韩婶在气我妈。

妹妹杨桦和林绢绢同岁、同校、同级、同班,俩人的学习成绩在班级里标着膀子争第一,只不过妹妹经常争上的是倒数第一。

妹妹恨死了我和林绢绢,就因为我和林绢绢都属于学习好系列的,大人们以我们俩为五行山,她就是被压在山底下的悟空泼猴。自从妹妹知道了林绢绢被耍过流氓的事后,就从山底下兴奋地蹦了出来,很快,我们那条胡同的孩子们都从她嘴里知道了这件事,说在一个伸手不见脚指的深夜,一个四岁的小女人被三个六岁的大男人吱吱吱……

总之那三个大男人被镇压了,随即成了一帮小子羡慕的受害者,而那个被辱的小女人成为被人耻笑的小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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