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年少不知愁滋味4

萧墨将落瑾一路抱到马车上，轻轻的放在垫子上，转身去准备驾车。

“疼的话就说一声，我尽量驾得稳一些。”

“嗯，只是你的马，不带走吗？”落瑾为了掩饰尴尬，胡乱得找些话说。

“呵，才告诉郑管事让他代为照料，你就不用担心了。”萧墨愣神，被落瑾莫名的话题逗乐了。

“哦……”落瑾沉吟，尴尬。

萧墨从车中退出，坐在车外挥着马鞭，驾马而行。

半靠着的落瑾拖着肿着的脚渐渐爬到车帘边，悄悄地掀开帘子，萧墨略显瘦弱的背就在指尖不远处，落瑾欲言又止。

“怎么不躺好？”萧墨感到后背有些暖意。

听到萧墨出声，落瑾赶忙把手伸了回来，匆忙把手背过身去。

“太热了……”落瑾打马虎眼。

“躺好，乱动伤到筋骨就不好办了。”

落瑾努努嘴，不情愿地将垫子扯过来，顺着车沿边半靠过来，将车帘挂起来，敞开来说话。

“哥哥姓萧，我娘也姓萧，可巧?”落瑾歪着头，甜笑道。

“我随师父姓，”萧墨道，“家师和小姐娘亲也许有所关联。”

“唔……哥哥是如何认得父亲的?为何刚来的时候会虚弱至此?”

这一段是萧墨极不愿提起的，从前，萧珩总说萧墨小时候没怎么注意调养，身子骨有些弱，要勤练基本功，把底子打牢了，也把身体养回来。可萧墨不听，总认为身体够强壮，谁知外强中干，偷学的剑谱，心经也只是皮毛，不仅没有什么长进，还把身子拖得日益虚弱。等萧珩发觉，想要帮着萧墨养身体时，一向酗酒的自己终于挺不住了，就这么憾恨终生。

那时萧墨大病初愈，也挺虚弱，一个人办了师父的丧事，独独瘦了一个月，没认真吃饭，没认真睡觉，便遵了师父遗言来送东西给段凌，长途奔波，到段府时终于撑不住了。

萧墨陷入沉思许久，知道落瑾因为车颠簸呻-吟了一声，才回过神来。

“我慢些，你躺好了。”萧墨放慢了速度，“那日，其实本不会那么虚弱的，在路上没怎么停顿，有些操劳。嗯......”

落瑾用软垫将脚踝高高垫起，费了不少劲儿，为了不让萧墨担心，硬是没敢出声，弄好的时候额头已经密密的布了一层汗。原来仅仅是肿着的脚踝，此刻已经有些泛紫了。

“怎么了？更疼了吗？”萧墨转过头来问道，落瑾闻声抬起头来，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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