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夜少凌冷哼一声，微侧过脸，对身后的贺国熊说：“拿刀过来，我看他们的嘴硬，还是刀子硬。
贺国熊应一声，挥手，跟在他们身后的手下，从怀内掏出闪寒气的刀子。
上前，蹲下身，一眨不眨便往地上的男子扎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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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扎刀的男子惨叫，然而他的声音很快被掩住。接着又是一刀，又一刀，再一刀，直至他的大腿血肉模糊。
其他男子见状，惊吓得连连倒退开来，眼睛瞪得圆大，尽是惊恐害怕。
摁着扎刀男子嘴巴的手移开，贺国熊上前盘问：“说不说？
“你杀了我吧……。 男子骨气很硬。
夜少凌锁眉，毫不留情抛下一句：“继续扎，扎得他肯说为止，还有其他人也是一样。
“不……。 一时之间，尽是咆哮声尖叫声。
站着的人都蹲下身，一个按着人，一个掩着嘴巴，往对方腿上无情地扎刀子。
刀子小小的，扎出来的洞也是小小的，一刀还好，几刀不断地扎着，再强大的人都会忍不住发疯。
“要不说出来，要不你们下地狱去。 夜少凌觉得烦躁，掏出香烟继续抽起来。
……
半个小时之后，夜少凌再度折返南环路大厦。
既然已经暴露身份，他便明着来，给百虎堂的左哲捎电话。
明说暗说就是说自己的人在大厦里，希望百虎堂行个方便，让他们的人上去找找。
百虎堂的势力不容小觑，为着方青璇的安危，他低声下气地说明原委，不过无论左哲肯或者不肯，他非上大厦再搜一回不可。
那些被扎刀的人，最后说了将人藏在律师事务所里。
只要想起刚才他跟方青璇站在同一个地方，夜少凌的心就别下别下地跳着，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找人。
那伙人亦说了，并不是百虎堂的人支使他们，至于是什么人，他们由始至终死口不供。
目的的确为着挑拨聚龙邦和百虎堂间的战争。
为此，夜少凌不得不跟左哲支会一声。
一来地方是百虎堂的，入门不问大为不敬，二来以免中了歼人的挑拨离间。
左哲倒是明事理之人，听后也没有多问，默许他们上去，不过必须由大厦的保安员领路。
夜少凌心里明白，这是百虎堂对他们的防范。
为了以示敬重和清白，夜少凌只带四个人上去，其他人一律在楼下大门口等。
一行五人，由两名保安人员带着，直上八楼。
电梯打开，走廊仍旧躺着两具尸体，夜少凌示意自己的人将尸体搬走。
两个人搬尸体，两个人仍旧跟着他走，进入律师事务所后，发现里面依旧灯光辉煌。
转了一圈后，找不到刚才那名西装男子。
跟来的手下和保安，对律师事务所进行地毯式的搜索，结果一无所获。
之后对八楼以上的楼层亦搜查，同时唤楼下的贺国熊带第二批人，对八楼以下的楼层搜查。
半个小时之后，两批人马皆空手而回。
这下子，夜少凌彻底懵了。
要不那几个扎刀子的人说谎，根本没有把人藏在大厦内；要不在他们离开的半小时里，有人将方青璇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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