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妹妹爱看什么戏?京戏?越戏?还是……黄梅戏?”清妃饶有兴趣地发问。
“一切皆听姐姐的。”依沫染收敛了道。
清妃拨了拨手上的护甲,正了正脸色道:“姐姐这一出,可不是什么京戏越戏,不过却是上乘的好戏。”
“那妹妹便洗耳恭听罢。”
今早,熹微。夏泠泠随意拾掇了些杂物和细软,扎成包袱,急匆匆地便冲出了恩露寺。
她漫无目的地在京城的集市里流浪着,因着发髻紊乱,失了几分雍容之色,不过一身的缟素仍是衬托得她如同出水芙蓉一般清秀。
“姑娘,新鲜上好的糖葫芦喂,要不来一串?”糖葫芦贩子热情地掏出一串糖葫芦放到夏泠泠跟前,香味儿沁在空气中,可算了吊了夏泠泠的胃口。她不自觉地抚了抚肚子,“咕咕”声又开始作祟:“好,那就来一串。”
付了钱,夏泠泠迫不及待地咬了一颗含在嘴中,糖葫芦虽说不是很甜,但晕得很入味,给人一种美好幸福的感受。
突然,回忆中闪现一个画面——她和梦中的那位便装女孩甜蜜地含着糖葫芦,手挽着手在街上逛着,沿着街到了尽头,一抬眉,竟是一块客栈的牌匾……
夏泠泠“扑哧”一声笑了。
不过她又很快从回忆中抽出身来,从包袱中掏出一张画像——那是她昨夜凭着梦中的记忆画的便装女孩。
“大哥,请问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夏泠泠将这张粗略的画像递到糖葫芦贩子跟前,盘问道。
“这……”糖葫芦贩子停了忙活着的手,眯着眼睛端详着,“眉目间,倒是有点儿像……”
“像谁?”
“这个女孩倒像是皇上宫中刚晋封的梓妃娘娘。不过你在这儿似乎人生地不熟的,外地来的吧?你又是怎么拿到这副画像的呢?”
“我……我就是在梦中……梦见她了……她怎么会是……怎么会在宫里……”夏泠泠托住头,脑子里不断地回忆着发生过的事。但是,无果。
“哎呀姑娘,你就甭胡思乱想了。”糖葫芦贩子热心地劝道。
“好吧。打扰了。”夏泠泠提了提包袱,转身向前方走去……
殊不知,在另一个角落,钟梓瑢一袭白衣,正漫无目的地走着。爹爹殁了,虽然姐姐是宫中至高无上的梓妃,可又有什么用呢?钟家瞬间跌入了低谷,一蹶不振。母亲上吊,世友绝交,丫鬟奴才逃的逃走的走,钟府再无往日的生机。
“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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