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慕容湮说,“谢清雅她是装的,在你来之前她就醒了,不,她是根本就没事儿!”
慕容湮静静看我一眼,“不管如何,她是因我才掉到了水里,我不能不管。”
恳“因为你掉到水里?”我哑然失笑,“她在你长天阁外面守了大半夜你不让她进去,她想出这么一个法子你就感动了?”
慕容湮秀唇微动,还未来得及说出反驳我的话,房间里的丫鬟已扬声喊道,“郡主醒了,郡主醒了!”
我嗤了一声,“她本来就是醒的。”
我端坐不动,倒是慕容湮衣袂一闪,人已进了里间。
接下来,自然就是清雅郡主的单口相声表演时间了,她一会儿梨花带雨地哭诉着湖水是多么得冷(沉谙:这会儿是他妈十一月底,你不说我也知道冷!),一会儿痛心疾首地控告着君家大少爷是多么得无情(沉谙:我怎么无情了我怎么无情了根本就是你在装跳湖装死想要缠着慕容有没有!),一会儿又情深意切地表达着为了阿湮她不怕苦不怕疼不怕冷(沉谙:那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放屁的吗?啊?啊?啊?啊?)
我压着怒气,正准备再听一会儿呢,谁想连这么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被满足——我爹派了侍卫,提溜我去书房受训。言-情-小-说-
让果然,是一顿不堪回首的恶训。
我爹不仅把谢清雅跳进湖里的事算到我头上来,就连谢清雅进我们府才会惹出这事儿的罪名也加到我身上来了。
我不服,“放谢清雅进来的是门口的侍卫!”
“是你带着她见了阿湮的!”我勒个去,我爹啥时候起也叫慕容“阿湮”了?!
“她在皇宫里就见过慕容!”我暴怒。
“阿湮无官无禄,怎么可能去皇宫!”我爹像是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一声比一声嗓门高。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吵啊吵,吵啊吵。
半个时辰后。
“……行行行,”我终于挫败下来,举手投降,“我不跟您吵,您说,这事儿怎么着算是了结?”
“恢复名誉,赔礼道歉。言情小说”我爹瞬间恢复了他泰山崩于顶而不动的宰相形象,“郡王府已经得知了此事,不表个态是不行的。”
好好好,我自认倒霉,“咱们什么时候去?”
我爹看我一眼,不悦,“不是咱们,是你。”
“我——”靠!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凭什么他慕容拈花惹草要算到我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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