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导主任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白了大部分，一双眼睛雪亮。
“宋老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问话之时，训导主任的目光一次扫过三学生。周佳维下意识地躲到了褚可曼的后面，毕竟她只穿了沈尘的衬衫。
宋老师把训导主任拉到远离三学生的地方，问道：“主任，咱们学校有铜钟吗？”
训导主任被问得莫名其妙，“铜钟？什么铜钟？咱们学校没有那玩意儿啊！”
宋老师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对褚可曼说的更加怀疑。就把褚可曼的“胡话”——看见沈尘欺负周佳维，说了出来并附上自己对褚可曼的所说的判断。虽然她自己不愿意承认，但她下意识的愿意相信学习好的同学。褚可曼虽然考进五十四中的分数也很高，但平时在学习上尤其是在英语上的表现非常的差强人意。而另外两人表现得几乎无可挑剔，除了沈尘偶尔起刺儿之外。
训导主任微微点头。对于宋老师的话，训导主任没有全信，他还要实际调查一番。
两位老师商议的时候，褚可曼狠狠瞪着沈尘，道：“沈尘，没想到你是那种人，欺负了佳维，你为啥不敢承认？不是男人！还有，那口大钟你藏那里去了？是不是你脖子上挂的这个？呸呸，我觉着自己说胡话呢！”
沈尘理亏，只得报以苦笑。
周佳维拉着褚可曼的手道：“可曼别追究了，沈尘没有欺负我，真的！你误会他了！”
“佳维你别再庇护他...你...你们俩不会真做那种事情了吧！佳维你真接受他了？”褚可曼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忽然想到一个周佳维庇护沈尘最有可能的理由。
周佳维又羞又急，“可曼你胡说什么呢？再胡说，我就不跟你做好姐妹了！”
这时候，训导主任和宋老师一前一后走了过来。
训导主任面无表情地问道：“周佳维同学，我相信你不是穿成这个样子的吧？”
周佳维像小猫似的，躲在褚可曼身后不敢出来,脸像红透了的苹果，磕磕巴巴，不知如何回答。她自己的外衣被扯烂不能穿，胸罩也撤坏了，上面还沾了不少血迹，她把它们仍在了女厕所垃圾桶里了。
训导主任再三追问，周佳维才极不情愿地说出自己内外衣的去处。不说不行，随便找一下就能找到。
在女厕所的垃圾桶的表面，果然发现了周佳维的衣服。面目全非的白色衬衫里面裹着浅粉色蕾丝胸罩。
训导主任扫了一眼垃圾桶，让宋老师代劳，将周佳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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