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明月哭着进来了,身后是拉桑着的明亮,见此景,重阳的眼皮突突跳了起来,心中不由得烦躁了几分。
明月一进来就跪了下来,双目红肿,眼泪还挂在脸上,不待重阳问话,明亮便跟着跪了下去,请罪道:“奴婢该死,惊扰了娘娘歇息。”说着,朝着明月使了个眼色。
明月仍是抽抽搭搭的,强忍下眼泪抽噎道:“主子恕罪。”
那模样十分可怜,重阳不由心一软,柔声问:“出了何事?”
明月抬眼看了重阳一眼,又转向明亮,明亮刚欲开口填塞,便被重阳打断了,她指了指明月道:“你说,怎么回事?”
明月却只好将头低了有低,声音也是越发没了底气:“奴婢…奴婢莽撞,撞破了娉贵人的琉璃镯子,听说,听说那是皇上赏赐的。”
娉贵人。
重阳的心突的一跳。
“不是送衣服去浣衣局吗?怎么会无端撞了娉贵人?”皖苏蹙眉。
明月脸色越发苍白:“奴婢去送衣服,结果碰着娉贵人在赏鱼,也不知是谁绊了奴婢一下,就…就…”
皖苏听着,脸儿也白了,颤声道:“娘娘,娉贵人定会拿着这事大做文章。”
明月闻言,哭的更大声了,而明亮亦是眉头紧锁,对着地面深深的磕了个头:“主子一定要救救明月,否则,娉贵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重阳定了定神,什么镯子,不过是个引子,娉贵人这是记恨着上一遭的事呢!
皇上赐的,本来对重阳来说要解决也不是什么难事,北辰夜待她的心,此时她已是完全知晓,亦不再怀疑,更何况,她是皇后,又身怀有孕,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难就难在北辰夜先前为了她与娉贵人的事还恼了一番,若是此事不再追究,难免落人口舌,说她作为皇后不但不以身作则,而皇上纵容皇后,利用私权来保护自个儿的人,若是传扬出去,日后,这前朝后宫的治理,只怕要难上加难了。
重阳倒吸一口凉气,转身侧目,眉头亦是紧紧皱起来,这一遭,真真儿遇着对手了,不是端嫔那样的没脑子,而是极会布局的娉贵人,如今重阳站在被动的局面上,她不得不好好想想,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入目的是暗蓝的书册,金色丝线沿着边角,映着日光,璀璨入目,心中豁然开朗般的,对着皖苏道:“将她绑起来。”又转向明月:“甭哭了,自个儿做错了事便是要受罚。”
明月忍不住大哭起来,皖苏亦是不解,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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