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破旧的庙宇,凛冽的寒风呼啸尽情肆虐,凌乱的风雪夹杂冷意直透眉间,刺骨的冷,严穆的寒,冻人的冰,一点一点侵蚀意志。
“辰……我的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好好的……活下去……”
“快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了……”
“快走……”
“不,娘,我们一起走……”
“呜娘……你不要死,我们一起走,一起走。”
“不……不要……不要!”
月光一阵清明,任亦从床上一跃而起,惊慌的看着四周,这才惊觉,原来是一场梦。
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任亦擦擦额头上的细汗,愣愣的看着前方的黑暗,月光从窗户之上折射下来,形成一道暗影,忽明忽暗。
多久了?
他静静的看着手上那微湿的痕迹,目光有些茫然,二十年过去了,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再做过这个梦了?
当初离去之时,日夜被同样的恶梦惊醒,原本以为此生不会再做这个梦了,可是没想想到现在又开始了,难道,是母亲在睡梦中提醒着自己,不能够忘记这件事情,一定要记得?然后再将之压在心里的最深处?
他垂眸,长长的叹口气,为什么还会再做这个梦?是因为看到了他么?
任亦站起身来,随意披了件衣裳,打开房门,天际的月辉迅速折射,穿透而进,浅浅光泽姣好美丽。
京都……
不该来的。
他还没有准备好面对这些事情,真的不应该现在来的,如果不是为了他们母子儿人……
任亦苦笑一声,喜欢一个人,总是情不自禁的追随着她的背影和脚步,即使他明明知道京都他不应该来,但是他还是来了。
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呢?
是她刚掉下山崖,不仅没有因为只剩下半条命,很有可能终生残废而难过,反而兴奋的像个没事人一样,直嚷着‘回家了回家了’的时候,喜欢上她的?
还是在她明知道肚子里的孩子会给她带来一生的耻笑与辱骂,仍然坚持要生下孩子的时候喜欢上的?
又或者是,当她每次夜深人静得看着星星,说想回家的时候,动了心?
可是不管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便是喜欢上了,他无法拒绝,也无法自拔,为了她,所以他回到了这个他永远都不想再踏进的京都。
母亲临终前说的话,他始终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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