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只记得他爱吃什么,已薨的皇后娘娘爱吃什么,可是从来也记不住我和母妃爱吃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和母妃都爱吃桂花酥,可父皇却每次都把桂花酥赏给了他,而他就转赐给奴才。可我和母妃呢?我们就是想让父皇多惦记一下都难!我问母妃为什么奴才们敢不听我们的话,父皇又为什么从不抱我,也从不教我读书?母妃就一边哭一边跟我说,是因为她没用,她不能给我一个显赫的出身!”
“皇甫兰熙——”惊恐的感觉渐渐消失,欧南歌望着一脸愤然的皇甫兰熙,心里有些冷却也有些怜惜。原来,这就是他如此霸道而偏执的原因吗?
“出身,什么是出身?”扣紧了欧南歌的双肩,皇甫兰熙咬牙切齿的嘶吼着,像是在向命运毫不屈服的咆哮:“我们同样是父皇的儿子,同样是皇子,为什么我就比他差,就因为我母妃是个小小侍郎的女儿吗?从那时起,我就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父皇记得我爱吃什么,我母妃爱吃什么!我要让母妃过上好日子,我要让奴才们像尊敬他一样尊敬我——”
话音陡然消失,皇甫兰熙怔怔的感觉到一双手,一双那么温柔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抹去了眼角的泪,却像是直接抚去了埋在心底里一直不敢示人的伤与痛,让自己的心在霎时间获得了平静与安详。温软的声音静静响起,却问出了一个令自己有些迷茫的问题——
“皇甫兰熙,你已经得到了父皇的关爱,又有一直都关爱着你的母妃,现在还有了那么多爱着你的女人,你还要奢求些什么呢?”
望着一脸怔忡的皇甫兰熙,欧南歌笑的无力而悲哀,这便是人人欣羡的天之骄子吗?一个个看似风光无限,一生下便罩着金色的光环,却有谁能知道,在这美丽的光环之下他们连最平常的天伦之乐都难以享受的到。
父子不完全是父子,兄弟也不完全是兄弟,有时是君臣,有时更是敌人,所以他才会跋扈,而他才会孤独,因为,每个人都背负着一份不为人知的痛。
但皇甫兰熙最起码还有母亲,还有爱人,他呢?他还剩什么?已经变了质,掺杂了嫉恨与猜疑的父爱吗?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却终是不忍心放任一个任性的孩子独自伤悲,欧南歌拍了拍皇甫兰熙的背肩,柔声道:“别哭了,你已经长大了!”
“南歌——”泪水刺痛了双眼,皇甫兰熙将头深深的埋入了她的脖颈间,如同一个刚被救上岸的溺水者般拼命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像在汲取赖以生存的空气:“你说,你是本王的,你是本王一个人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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