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胆怯,犹豫数秒后,我还是伸手去按密码的按钮。
他的生日,秦晚照的生日,统统试过,皆不对。
打算放弃,最后一遍我试着按下自己的生日。
“咔——”
锁头忽然弹开,我吓的手一抖,缓缓拉开门,一叠叠全是信,摆放整齐,大概有几千封之多,洁白的信封,没有地址和收信人,一个字都没有,是他写给别人的,还是别人写给他的?
一封封完好无损地珍藏,角落里还有几个日记本,我似乎看到日记里动人的情话,字字句句写满思念,他心底一定有一个人,就像我珍藏秦念一样,深深地长在心底。
想到这我心口嘶嘶地疼,信都抽出一角,却又放了回去,保险柜的最底层放着白色的纸盒,是搬家前他怀里抱着的那个。
“牧神之,你这盒子里放着什么好吃的呀!”
“情书!”
盒子里的信和柜子里的一样,看来真是情书,我从来不知道牧神之这样的人,居然能这么深刻地爱着一个人。
在盒中小心翼翼地翻找,指尖碰到一个方形的硬片,我心骤停一秒,手不停颤抖,将电话卡放入手机槽的时候好几次都对不准位置。
屏幕呼地亮了,通话记录里爸爸的手机号码映入眼眸,日期正是爸爸死的那天。
我脑袋嗡地一声,跌坐在地上,按着心口,继续翻,只有一条彩信。
照片上的女孩有着白白的皮肤,像粉瓷一样泛着动人的釉色,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她安静地睡在牧神之怀里,他吻着她的额头,眼角弯出得意的笑弧。
那个女孩,是我。
那是萧寒意婚礼后我醉酒,他大发“善心”帮我解围,又送我回家,我根本不知道他拍了这样的照片,还发给我爸爸。
耳畔一遍遍响起萧寒意的话:“他当初找到我,让我和你结婚再离婚,99天都是他指定的。我真是没法子了,你知道公司是爸爸的心血,我妈妈又住院。”
阴谋,狠毒的阴谋,我不知道他还给我爸爸看过什么照片,威胁他什么,一定很严重,不然爸爸怎么会气到突发脑淤血!
我攥紧的拳不停地发抖,盒子啪地掉在地上,散乱的书信中夹着一张一寸照片,我俯身拾起,光线太暗,轮廓隐约,看不清容貌,照片上的钢印摸在手里坑坑洼洼,像是从证件上撕下来的。
我从桌子里翻出打火机。
“咔——”
幽兰的火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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