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地立在原地,泪水一瞬间逼到眼眶,迅速转身,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脚却迈不出去。
“蜜?”他似乎很不可思议。
“我把话说完,会走的。”我低头看着脚面。
“说!”一个字,语气已经很不好。
我一直背对着牧神之,不敢回头,鼓足勇气说:“苏娜娜的脸已经毁了,请你放过她爸爸。”
“你来找我就是为这事儿?”牧神之冷笑一声,命令,“出去!”
我大步地疾走,都门口了,脑海里窜出苏娜娜在电话里无助的哭声,我回过头走近牧神之的时候,脸上已经可以挂着微笑,低声下气地说:“我是来求你的。神之。”
“滚!”他负气地将床上,柜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我蹲下身,开始拾地上的东西。
“只要你放过苏娜娜和她的家人,我愿意答应你的任何条件。”我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起身时,我看到对面窗户上自己失血的脸,已经完全褪成惨白。
牧神之的黑眸极尽嘲讽,似笑非笑的凝着我:“傅小蜜,你以为你是谁?我为我的孩子找她算账,和你有关系吗?你算什么东西,来求我?我就是玩玩你,早就玩腻了。你以为我真稀罕你呢。”
“我只为了苏娜娜。求你。”
他忽然放声大笑:“你不是死都要离开我吗?你孩子都不要,为了苏娜娜你跑来求我?是邵秉函给你的钱不够?还是他也把你玩腻了,你又来找我?你怎么这样贱!”
我是贱,明知道他会嘲笑我,我还是来了,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低声下气,甚至是下贱的乞求,只为她的那一句“放过我爸爸。求求你。”
爸爸……
这两个字简单的要死,从小就每天在喊,可惜到现在我才懂得。
那个时候,任由自己年少气盛,所有的时间都用来他赌气,极力地反抗。
当我懂的,却是他死了之后,我永远都没有弥补和认错的机会,这个世上,有些事,有些人,不是想珍惜想挽救,就有机会的。
我救不了我爸爸,但我不想苏娜娜和我一样。
“对不起,打扰您了。”我默默地走出去,觉得呼吸都难受得像伤筋动骨一样,走到门口,他的手忽然从背后抓住了我胳膊。
我缓缓地回过头,我们的视线碰在一起。他的手还那样用力地抓紧我,我的双脚却已然失去了离开的力量。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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