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要死要活为什么呢。当初你可是为了离开我故意从楼梯上跌下去把孩子摔死。现在为孩子来找我?傅小蜜,你以为你是大美人,人人都稀罕你?我牧神之还不至于那么糊涂,花钱玩一个孕妇。你要实在缺钱,也行,瑞吉红塔,一个晚上。不过你一孕妇,能受得了吗?”
车窗只有一条小缝隙,看不到他的脸,那样冰冷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是最锐利的刀,刀刀扎在我心尖上,扎得我血肉模糊,我想开口,一张嘴更多的雨水就顺着面颊涌进来。
他对司机说:“开车。”
在那微小的缝隙关闭前,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清晰而坚定:“我是爱你的。”
“爱我?”他轻蔑地笑,“你爱得起吗?”
车窗无声地关闭,没有一丝犹豫和留恋,车子像箭一样驶出去,越来越模糊,我没有打伞,全身早已湿透了,雨不断地浇下来,我觉得自己像个纸人,晃都没晃,就那样软下去。
醒来是在医院里,盛夏的声音温和,像夏日里潺潺的流水一样:“别放弃。”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如果他还爱我,需要我,我晕倒后他不会不回头,起码把我偷偷送回来,他现在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Volo02
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雾气交织,氤氤氲氲地将婚礼现场笼罩。
天际的晚霞,像是水彩颜料滴进了水面,慢慢洇晕开,这里一丝,那里一缕,细细碎碎地浮漾扩散。
他站在天幕下,浅浅笑着,额前的碎发在微风下茸茸地浮动,像极了薄雪草。
薄雪草,最重要的记忆,念念不忘的人,曾经是我,但站在他身边的人,已经不是我。
这是怎样的距离,不能太远,不能太近,不能开口呼唤他的名字,远远地在他一转身就能看到的地方,眼睁睁地看他把本该属于我拥抱,亲吻给了别的女人,把曾对我许下承诺都兑现给别人……
远远地看了好一会,我坐在光线明亮的角落里,别过脸,端起水杯一饮而尽,嘈杂的声音里,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
空气湿漉漉的,不是雪,不是雨,只是一层薄薄的雾气裹在胳膊上,微凉,从前趴在他背上哭的时候,也是这样湿湿的感觉。
那个盛夏,道路两旁是不开花的树,只有叶子肆意地绿着,投下斑驳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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