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橙红色的日暮缓慢沉落,天边残阳嗜血,云朵聚集,远空镶嵌着迷雾般薄光,色泽鲜明而又层出不穷,远远望去,宛若披着红衣的少女翩翩起舞,舞姿卓越超群。
之前,卓羽斐在隙优的一番劝说下,适才愿意离开,他先带郁可琳到医院检查,经过这一变故,以及她内心的偏激,医生初步诊断为偏执型精神分裂症。
自从那次设计隙优失败,简森拿枪指着她,后被卓羽斐抛弃,她的行为便开始逐渐变得怪僻、诡秘。对什么事都非常敏感,常常会把周围的一些平常事与自己联系起来,认为别人是针对她的,甚至有被害妄想和嫉妒妄想。再加上这次炸弹一事,未免伤人伤己,医生建议让其住院治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而卓羽斐也应允了,饶是郁可琳再不愿意也都没辙。
至于隙优,和神秘的男人通话后,定了时间地点,就在当年出事的海边,决定做个了断。
眼看夕阳西下,隙优将Js钥匙项链戴在了颈上,她深呼吸一下,手覆在胸口,强压内心的惊悸,此次的她俨然是做最好的准备,做最坏的打算。
“小姑娘,让我陪你去吧,我有车”大叔忽而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车钥匙,灿烂一笑
对于这个来历不明的大叔,隙优倒也没有戒备之心,若不是他及时出现,恐怕这会她和卓羽斐已经死了“好,那就麻烦大叔了,不过先等我一下,有东西忘记带了”
大叔朝着她挥挥手,示意她在外面会和。
隙优同意,走进房间,随手拿起卓羽斐的手机,看到信息才知他这会还在医院,安顿郁可琳以及办手续什么的,抽不出身来。也罢,她本就没打算和卓羽斐一起去,少一个人则少一分危险。
转身之际,隙优被床底的一小截纱布吸引了注意力,她蹲下将那纱布拉扯出来,结果愣住了。没想到床底下居然藏了这么一大卷纱布,而且还沾着鲜血,有些地方是暗红色,代表着血迹有些时间,有些是新鲜的,表示是刚刚才沾上的。
是大叔的?他果然受伤了,隙优断定他伤得很严重,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一大卷触目惊心的纱布了,究竟这位大叔是谁?萍水相逢却对自己如此上心?不容多想,带着这层疑惑,隙优起身出发。
来到外面,大叔开着一辆吉普车在门口等着,见到隙优走来,笑脸相迎,看不出任何异样。
“怎么会有这种车?”坐上吉普车,隙优忍不住问问,这大叔还真是厉害啊,这种吉普车应该是军用吉普车,寻常人是开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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