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重的呼吸在她耳边响起,他火热的身体像是山峦一般压制着她。
空气之中满是浓郁的膻香味。
陈果果无声无息地躲在床上,她的长发蓬乱,歪着头,黑发沾着汗水遮住了她的眼睛。
她什么也看不见,她什么也不想看见。
这一夜,漫长得像是没有尽头。
陈果果听见旗烨从她身旁离开,他拉过一床薄被盖在她身上,像是怕她着凉一般。
可是她早已冷透,根本没有任何感觉。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陈果果从床上爬起来,赤裸着身子,光着脚,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捡起来。
她机械似地把早已被撕扯破碎的衣服,重新套在自己身上。
然后,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楼道中已恢复了光明,她行尸走肉一般回到自己房间前,捡起门卡,木然地将房门打开。
陈果果不再流泪,她的眼眶已经干涸,流不出一滴泪水。嗓子哭得沙哑,身上到处都是旗烨留下的青肿伤痕。
两腿之间,还有股股的热流涌出,浓稠的白浊之中混着她鲜红的血迹。
小腹之中像有一只大手,在狠狠撕扯,疼得让她几乎站不稳。陈果果摔倒在地板上,睁着眼睛,目光漠然地盯着窗外靓蓝如紫般的夜空。
好疼,好冷。地上的寒气,像是三月里肆意疯长的藤蔓,从她的脚尖升起,一点一点地攀上她的身体,将她锁死在它们纠缠的枝丫中。
陈果果一动也不动,任由寒冷将自己吞食。
他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她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多少次,他眼底无意中流露出的戾绝与无情,她都看在心中,胆战心惊。
可是尽管如此,她仍然抱有那么一丝丝可怜的希望。她希望在他眼中,她是不同的。就像他曾经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会待你好。
呵,她一直这么乖,可是他……就是这么对她好的……他对她,实在是太好了!
时间缓缓的推移,像是某种黏稠的液体无声滑动。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了清薄的云彩,琉黄的屋檐,和枝叶繁杂的樱树,照到房间之中。
那缕金黄温柔地覆盖住她的脚尖,渐渐上移,最后将她的整个人都包裹起来。点点的温暖,融化了覆在陈果果身上的坚冰。
就当是被狗咬了……陈果果自嘲的想。就当是还了他曾经救她一命的恩情,他们是该说再见的时候了。否则再这么下去,她这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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