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霓终究心中忐忑。尤其在进入瞿宅之后。
“郁,我的心中有些不安。”覃霓看着身边的男人,他俊朗的面庞,在暮色中轻轻绽放。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开心的样子,那是从心底流溢出来的快乐,遏制不住的那种。似乎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纹理,都写着愉快二字。
他成熟了许多,收敛了些许的霸气和张狂。显得更加的稳重,更加的挺拔伟岸,给人可以依靠的感觉。可他的笑,又带着一点的孩子气。当然,这种笑是不会露给外人看的。
覃霓有些不忍说出自己的愁绪,不想打扰他的好心情。可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不要担心,爹地妈咪那里有我顶着,你安安心心做我的乖老婆,给我暖被窝就行了。”他揽着她一路走,戏谑着说。
轻松而愉悦。
可从他的话里,覃霓听出了倪端,“你妈咪和爹地都知道了?”
她因而更加的不安,走到门口,却有些胆怯。如是犯了大错一般。
“小傻瓜,事情都已经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万事有我顶着!”他拉着她进屋,立即有佣人上来提鞋子,替两人换上。
在门口,覃霓便感到屋中的气氛不对,寒气沉沉,又烈焰滚滚。
“臭小子!”不等瞿郁桀换妥鞋子,瞿泰来就提着那根老烟杆直冲过来,眸中燃着滔天怒火,不由分说,对着瞿郁桀就是狠狠的一记。
覃霓吓傻了眼,本能的用身子去护住他,眼见烟杆就要落在她的背上,瞿泰来收手已是来不及。瞿郁桀一个旋转,将覃霓藏怀里窝住。
同时,“梆”的一声响起,瞿泰来的烟杆落在瞿郁桀的右臂,烟杆被震的老高,因为力的相互作用,瞿泰来往后倒了几步,踉跄欲倒。
“老爷!”权叔虽然已经不再年轻,可也是练家子出身,年过五旬,身手依旧敏捷,及时将瞿泰来扶住。
瞿郁桀只微微皱了一下眉。
“你痛不痛?”
那一声响将覃霓吓住,她慌忙去查看他的手臂,水眸中蒙着一层散不开的薄雾,盈亮如指中的钻石。
“我没事,”瞿郁桀心有余悸,“幸好是打在我身上,以后不许这么傻了。”
覃霓看他只是手臂红了一点,才放了心。
叶曼扶着瞿泰来,一边给他捋气一边担忧的看着爱子这边,看看没事才放了心,劝着瞿老,“生什么气,有话好好说——”
“说什么说!”瞿泰来愤懑的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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