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
“诶？”
唐小白睁大了眼，几乎以为自己听错——顾总原谅她了？
他却已经又埋头于文件之中，仿佛什么也不曾说过。
她张着一口兔牙傻呵呵提着咖啡出去，果然在玻璃墙外叉着腰将袋子举得老高，“我请大家喝咖啡！”
周遭的同事早已一哄而上，她有些东倒西歪地一杯杯分，丸子头一颤一颤地。顾西城突然抬手，手指一点，遥控对着玻璃墙，窗纸又缓缓翻下，变为贴着墙壁的一墙花纹，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迹。
吸管只喝了一口，他眉头禁不住又拧起来，香草拿铁？果然是不能相信她的品味。
他不怎么喜欢香草，杯子当然是又放下，茶杯中原先冲泡的咖啡早已真的凉下来，他一口气喝干，是老味道，感觉又精神了许多。
只是上午电梯中各种女人香水混杂的味道却始终好像还缠绕在他身边，他脱去了西装，烦躁地又往空气中喷了将近一瓶的清新剂。拉开了办公室另一头的窗子，南风汩汩灌进来，一片清爽，这才感觉又好了许多。
午餐时分，唐小白照常来敲门，“顾总，咱俩一起去吃个饭呗？”
同事们差不多都已经走得七七八八，有家室的当然是回家，像她这类无牵无挂人士，理所当然是留在公司食堂拼饭。
顾西城还埋首在笔记本上敲敲打打，“唐小姐，麻烦不要在工作时间对上司性骚扰。”
她笑得工整的嘴角微微抽动，“好的，顾总，您忙，我先吃饭去了。”
后退，转身，9步，合上门。
回到自己的格子间内，又翻出那只蓝色的大头娃娃笔，郑重其事地写下一个‘1’。
早上共乘电梯的拒绝无福消受，当然也没有时间共进咖啡（所谓共进，是指在同一时间，顾西城在总裁办公室喝蓝山，她在电脑前泡一杯雀巢，囧~），只留在午饭时间，照样又被拒绝。
“fighting！”她握拳自言自语。
又想到叶海贝，害她今天破费几百大洋，Kao，她一定要找这个女人算账！
到食堂的时候，叶公关早已闻风而逃，唐小白寻遍了整个食堂大厅，也未见此人身影，恨不得又一次爆粗口，正迎上了食堂阿姨亲切的笑脸，“小唐，今天又吃虾呀？”
“哦，是啊是啊！”
她连忙收神，端着一盘虾，又挑了一些蔬菜，回到老位子上，望虾泪流。
昨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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