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泰州接回宋氏和明偲,钟澄刚进家门,就听到杨氏哭天抢地的哀号声。
杨氏哭诉完前因后果,愤愤地说:“我知道兄妹俩都以为,是父亲害了他们娘亲。可如今爹爹都躺在地底下了,还放不过我们母子三人,连亲妹子都想着谋害。”
明俨在旁边忍了许久,见父亲回来了,只听杨氏一面之词,正要上前辩驳。宋氏让人拉住了他。
瞪了杨氏一眼,钟澄嘱咐仆妇把太太扶进屋里,好好看住她,又把明俨叫进书房。
“这事你怎么看?”钟澄来回在屋里踱来踱去。
“还能怎么看,见不得装疯卖傻的,自上次我陪着步行上了云隐山,妹妹就再没下来过。”明俨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可她确实来了封信,说被人请去作画了。”钟澄沉吟了片刻,接着道,“若是不熟的人,她不会去抛头露面的。还说为了你以后在官场上的前程。”
明俨像只护崽的母豹:“那又怎样!绘画不表示会去害人!爹爹别忘了,您现在不是官身了,妤如本身是没资格入选的,而且杨逆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下面的人会把她弄到圣上面前自讨没趣?”
眼底闪过一抹激赏之色,钟澄望着儿子道:“这正是为父纳闷的地方,要说没人在背后搞动作,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噌”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明俨唇角抖动,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那您就怀疑是妹妹做下的?”
把他按坐下来,钟澄脸上并没半点恼意和不自在,凝眉沉思起来。
其实他不是怀疑女儿害她妹妹,而是请她作画的人,怕是大有来头。
自从那年堕崖后。妙儿私底下倒认识了不少大人物。
这在小的时候没所谓,如今女儿大了,为了她闺誉考虑,他不方便直接讲出来。能确认对方的势大,女儿定是认识的,此事还得要她出来帮忙斡旋。
拿定主意,钟澄吩咐候在外间的小厮,叫来徐管家,让他明日清晨,派人上山叫回女儿。
匆匆赶到家时。妙如脸上一片平静。
这让钟澄有些诧异,待她行完礼落座后,问道:“没听徐管家说起过你妹妹的事?”
“听了!”妙如面上波澜不惊,“女儿不仅知道这事,还见过妹妹,并亲口劝过,她自己不肯回来。”
苦口婆心替妹妹分析潜在的危险,反被对方反唇相讥。
妤如嘲笑说,你退了亲没资格了,反见不得妹妹好。跑来搞破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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