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付了全营的装备钱,手头只剩下了一万九千两黄金,随后大肆收购了一些治疗外伤和常用的草药,再买了足够两万斤粮食,手头只剩下了五千多两黄金了,勉强够发军士们一个月的军饷,每人五两。
从小看多了海边渔民们失去亲人的悲痛和之后生活的日益艰辛,感受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随意损伤,而且不少士兵还家中有老有小的,首先要尽力保证他们的安全,减少悲剧的发生。
石玉寝食难安的思考着如何赚到足够的钱来更好的武装自己的营队,将训练和授课的任务完全交给了高朝他们三人负责。
东军大营一座偏僻的校场上,石玉属下的三个校尉正在绘声绘色的给士兵们上着军事课。
“大家看清楚了,”雨燕战战兢兢在黑板上画了个长条的椭圆,在椭圆的上面添了个小圆代表脑袋,再在椭圆上插上四条粗粗的直线代表四肢,想了下觉得不满意,又在小圆圈里面添上了眼、嘴、鼻,最后如释重负地、很满意地拍拍手,对士兵们说:“这就是南方九黎部落的野蛮人!大家都得认清楚了,这就是我们的敌人!以后看到长这样的就动手好了!”
士兵们在窃窃私语:“我怎么看起来象棵树?”
“谁说象树了?这分明就是个怪物嘛!”
“看着象高朝长官——难怪他那么凶,原来是野蛮人化装的!”
“真的耶,越看越象,咱们揍他去!他上次刚好欺负我来着!”
此时“野蛮人”正以“久经沙场的老战士”身份给新兵们讲述他的战斗经验:“那一次,我只有一个人,在我左边有三百个手拿大刀野蛮人,在我右边也有三百个手持长枪的野蛮人,在我前面有一千个,我后面……”
“没那么多,高朝,没那么多,你记错了。”一旁的枣熟以实事求是的口吻纠正他说:“当时我数了下,记得只有百九十五个——就那么多。”
“敌人大声喊杀着扑了上来,张牙舞爪的,嘿嘿,要是你们啊,碰到那种场面啊,非尿裤子不可……”
“现在的年青人胆子确实不行了。”枣熟插嘴说,一副久经征战、举重若轻的口气。
“可象我这种沙场的老兵就什么都不怕了!当时我好整以暇的点了根烟,斜眼都不望那些魔族兵一下——我不记得是什么牌子的烟了,枣熟,你还记得吗?”
“瞧你这记性,那天你抽的不是‘九五至尊’吗?”
“哦,对!——然后我朝他们涂了个烟圈——好圆好圆的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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