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
胡梨看了看簪子,又看了看辰霖,确定他真的是要送给自己,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过来,很简单,却很精致的簪子,连花蕊的丝丝分明可见。
可胡梨才要带到头上,辰霖却又一下把簪子夺了回去。
“呀,不是说给我的吗?”
辰霖却不理胡梨,而是走到胡梨身后。
直到头皮传来一阵阵酥痒,胡梨这才意识到,辰霖貌似好像大概是在替自己……挽发。
不但头皮,胡梨觉得从脚趾尖到心尖,都是酥麻的,胡梨心想,一定是自己在做梦吧,辰霖,辰霖他,他竟然在给自己挽发?
有点别扭,却又不敢动,只敢努力挑着眼皮斜睨这眼睛从墙壁上的小窗户往外看,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没有要下红雨的迹象啊。
当真是一动不敢动,两人都静默不语,却好像分明能听见彼此清晰的心跳声。那窗外已是初夏光景,梨花早已开败,但却留下郁郁葱葱的一片,风吹树叶,沙沙的响起来。偶尔会有一两片叶子随风而起,飘飘泊泊,迎风起舞,掩映着阳光的颜色,像是一块绿色的锦缎。
辰霖以五指为梳,慢慢梳着,那一头黑发如绸缎般,就这么躺在他手心里,光滑如丝。他很想给胡梨梳成个发型,可挽来挽去老是挽不好。那头发滑不留手的,简直就像是故意和辰霖闹着玩,怎么也挽不出个形状来。
从来无所不能的辰霖太子头一次觉得,自从再遇见胡梨,他就经常觉得自己简直一无是处,不会做饭,不会扎草帘子,现在连头发也挽不起来。
胡梨很想配合辰霖的心血来潮,她觉得辰霖会给自己挽发大概是实在在这碧水洞呆的淡出鸟来了,是以拿自己找乐子呢,毕竟这碧水洞里着实是没什么可供娱乐。
可是,胡梨觉得,如果再不拯救一下自己的头发,她估计自己的头发就快被辰霖给拔光了。
难道,辰霖真的是把自己的头发当杂草拔着玩呢?
“辰霖,辰霖。”胡梨向后用手护住自己的头发,站起来面对辰霖说,“还是我自己来吧,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
辰霖颇有些懊恼,可却面色如常的道:“是你的头发太光了,我都挽不住。”
默默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说是你笨呢。
心里这么想,面上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这样。”胡梨拿起自己的一缕长发看了看,点点头认真的说,“嗯,的确是光了点。”
辰霖哪会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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