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大水拦路,凌非跃到空中,手掌高高扬起,夹杂着雷霆的雄浑霸道的掌击了出去,一条道路被硬生生地开辟出来。
从强行开辟的道路飞速穿梭而过,空旷的地域出现的时候,凌非喉咙里强忍了很久的腥涩终究难以遏制地从嘴角溢出。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
陛下的招数霸道雄浑,果然不是她能模仿的吗?
是啊,凌非擅长的是灵巧清逸多变,不是那样的硬碰硬啊!
从大水里穿出来,有的是法子,为什么用了自己最不该用的办法呢?
是想用那样的恣意任性的掌,将胸中的郁气倾泻出来吧。
可是,她是凌非,她不是陛下啊。
凌非从来就没有任性的资格。
看,仅仅是小小的任性了一下,就受教训了吧。
手指尖出现一根长针,凌非垂下眼帘,将针从左手的中指指甲缝里慢慢的插了进去,直到完全没入血肉里……
绷紧手指,疼痛泛上来,凌非却心甘情愿,因为这样的疼,让她冷静清醒。
将右手腕上的银色缎带解下来,凌非右手握着缎带抖动了一下。
刹那间,银色的缎带就化作银色的长剑,闪着冰冷的光。
血色长刀扑面而来。
罡风厉啸,摧肝裂胆,四周飞沙走石。
来的好!
长剑避开刀锋,凌非不急不迫,意态逍遥,从容进退。
大刀迅猛,掀起巨大的浪涛,凌非的身形仿若一叶扁舟逐浪,顺势飘摇,却始终于风口浪尖傲然自若。
其身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无形而无处不在,无意而无坚不摧。
大刀的主人心情有了些焦躁,因为凌非始终没有和他正面交锋,他却久战有些乏力了。凌非眼中金色的光芒猛然一盛,口中龙吟长啸,手中银色长剑陡然一变,鞭子一般蜿蜒。
那人只觉得耳朵里轰鸣一声,颈椎骨喀嚓一声响,灰飞烟灭……
凌非没有停步,昂首迎接下一拨的挑战。
根本没有注意对方有几个,对方是什么人,凌非只是毫不防守的全力攻击,长剑挥舞之处,留下一连串的残肢断臂,只看重最强的,攻击最强的时候,毫不在意来自其他人的攻击,将最强的那个干掉的时候,就将剩下的腰斩,然后,凌非的指尖窜出白色的像蚕丝一样的东西伸进倒地的伤残敌人额头徽记汲取力量……
数不清经历了多少战斗,凌非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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