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殇心里有了几分猜测，却也不甚清楚，只是焦急地询问着：“你到底是谁？”
陶依茗没有说话了，只是看着他笑。大量的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除了那抹笑容依旧，水殇看到了一个生命的流失。
看开了吧，这么多年的纠葛，这么多年的付出，在此刻如此的明了。即使对方知道了又怎么样呢？却仍是换不回一点怜惜。
“谢谢。”感觉到灵魂的剥离，陶依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说了这样一句话。谢谢你让我懂得爱，却也谢谢你让我明白，爱永远不能够强求。只是这些都明白得太晚了。
闭上了眼睛，似乎又看到了那一世让自己瞬间动了心的美颜，那一瞬间却让自己花了几百年去追寻。
灵魂慢慢地消失了，陶依茗这个人自此再也不会出现。
水殇看着眼前忽然间枯败的人，恐惧不是没有，只是很奇怪于那个人的模样，竟然忽然间有了几分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想必是记得不够深罢。
言灵兮进来的时候，就只看到水殇有些呆愣地蹲在一具干涸的尸体前，便明白了之后发生的事。
“水殇，去把她埋了吧。”她会高兴的。言灵兮可以肯定。
“她到底是谁？”水殇拧起了眉，若是不知晓答案，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就会成为他心中的一个疙瘩，再也忘不掉。
言灵兮看了看他，“既然她都不打算告诉你，那你就当做没有这个人的存在吧。”陶依茗最后还是选择了不让他痛苦，那样一个人，心地却也是好的。
水殇见几人都没有打算将那人身份的事告诉他，也就放弃了。在几人的帮助下，陶依茗的尸体就地掩埋了起来。
言灵兮在周围找了一块木板，用匕首一笔一划，歪歪扭扭地刻上了两个字：“痴恋”。没有留下任何的名字，因为那个人的灵魂早已经不在了。这个真的就是躯壳而已。
“终于完了。”言灵兮累得半死，发现天已经亮了起来。她有些打瞌睡了，便靠在了夙爵的身上，话也变得模糊起来，“夙爵，带我回去休息。”
夙爵闻言，将她抱了起来。言灵兮也乐得偷懒，伸出手环住夙爵的脖子，头紧紧地靠在夙爵的胸前，闭上了眼睛。
水殇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了妒忌，却也不好表现出来。
“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夙爵忽然转过头去，询问站在一旁的水殇。要是吱吱醒来，发现水殇被丢在了这地方，肯定会埋怨一阵。谁让她心肠太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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