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抓起梳妆台上的梳子,依旧有一下无一下的梳理,是啊,怕也就是这几分相像,才给自己带来这般的生活吧!细想想自己小时候家里穷的连床像样的被子都没有,自己是大姐,下边本来还有二个弟弟,自己八岁那年小弟弟又病了高烧几天不退,母亲带着自己个和小弟弟步行十几里去城里看郎中,但就因为付不起那点诊费和药费,小弟弟最后就在母亲的怀里咽了气。十一那年,连年大旱,地里是颗粒无收,附近地里山上的野菜树皮都被拿了充饥,最后什么也剩不下了,村里的人都出门逃荒要饭,偏自己爹腿脚不好,也服不了苦,一家人只得等在家里。自己只记得,一个傍晚爹爹出门一天带回了一个涂脂抹粉的老女人,那女人进了屋拿眼打量着自己个,还拉过自己摸这摸那的,最后给了自己爹娘五块现大洋和一包白面饼子,就领着自己出了家门,自己还没忘,临出门时自己最后看自己家屋里的情景,娘在一旁摸着泪,爹爹在床边垂着头,只有那小自己三岁的大弟,一手抓一个白面饼子,开心的吃着。后来想起这场景,自己的心就生疼,自己是被自己亲爹娘五块现大洋和一包白面饼子给卖给了县城里的叫梅香楼的窑子里。自己当时小,就算是进了那种地方,也没被欺负,只是被打发到后院里做粗使得丫头。在那梅香楼里有一位叫久红的姑娘是那里的头牌。

据说这久红姑娘的娘以前是出了名的旦角也曾红遍大江南北的,后年龄大了才嫁了一商人成了妾侍,有了久红。这商人虽年纪大,但待久红母女俩倒是很好,可好日子总是不长久,没几年那商人病死了,他一死不打紧,那商人的原配加原配的子女立马将久红母女给赶了出来,娘俩饥寒交迫的露宿街头,没法子久红娘只得进了这梅香楼,用这法子把久红给养大。后来久红娘去世,久红也慢慢长大,竟也出落的美人一个,又有一副好嗓子,从自己亲娘那里学了唱戏的本事,竟也成了方圆几百里的花魁。

这久红是头牌,自然脾气大,与梅香楼里的众人都处不好,派了几个小丫头都伺候不了她,最后竟是自己伺候的满了她的意。处的时间长了,也知道久红是个面寒心热的好人,私下里空闲也教自己唱戏,她说在这烟花柳巷里,终是难保自己的清白,若是有一技之长,终有用上的时候。就这样自己短短续续的跟着久红学了一年的戏,也可能是上天眷顾自己,竟被一戏班子的版主看中,替自己像梅香楼的妈妈赎了身,就这样进了戏班,拜了师傅学戏。等到四五年自己也能登台唱戏,虽不是名角,却也是有不少富家的公子少爷来捧自己个的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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