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乐还是不习惯作恶人,跟王梁算是撕破脸了,在村小里形同路人,但也相安无事。于清海报告打上去,石沉大海,看来县教委对这事还在盘算该怎么办。支教每年都有固定名额,对口学校,要把王梁撤掉,还得考虑王梁原来所在学校那边的情况,不是轻易能换掉的。
王梁被陈安乐打了后,也老实了许多,憋着满肚子火,却不敢去找齐晓丽。
倒是她,借着下河村要养禾花鱼的事,常往村小跑。
“陈老师,咱下河村要发了财,你不拿点分润?”
挨着在教室旁的小办公室里备课的陈安乐,特意穿了件低领的黑t恤,按着膝盖微低着头,脖颈到锁骨再到事业线都看得一清二净,白净得不像山里人。
见陈安乐没动静,齐晓丽就大胆伸手往他大腿上摸。
“陈老师,别装正经,那太没意思了,你要想,我就给你睡,这村里也没人敢说闲话。”
吐气如兰,这狐狸精一般的人儿靠在身边,陈安乐都有点遭不住。
他又不是柳下惠,美女坐怀,稳如泰山。
眼睛一扫齐晓丽那狐媚脸蛋,心跳便有点失控。
“咳,我去倒水。”陈安乐起身往暧水瓶那边走。
齐晓丽夺过水杯:“我帮你。”
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掌心,一阵酥麻。
接过水杯,胡乱的喝了口,就借口有事跑龙头峰去了。这再待下去,非得惹火烧身不可。
齐晓丽跺了跺脚,心有不甘也只能暂时回村里了。
马家门外绕着手压井,摆了密密麻麻一圈的香菇,都是这几天马春花从树林里摘的,乘天时好,晒干了,再用陈安乐从乡里买的纸箱分箱装好,寄去丰林大勇那儿。
陈安乐来时,马春花正擦着汗,背着身子在装箱。
衣服短了,一蹲下来,就能看见白花花的屁股沟和小蛮腰,瞧得他喉咙干涸。等她起身将纸箱放下,一擦鬓角,才看到他来了。
“陈大哥!”
几天没见,马春花心里想得要命,可偏偏还得把这股心思给瞒住,挥手叫了声,就回屋倒了杯凉水递过去。
陈安乐张嘴喝了口,一股清凉从口中下腹,欲念消退了些。
“隔壁两家的嫂子听说香菇能卖钱,也想跟着做呢……”
他再三跟马春花说这事还没干成前,别出外说。可这龙头峰上就三户人家,隔壁两家说起来还都是亲戚,看她晒香菇,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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