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章璋离开的时候,穆天晚才看到她的手,手心里是她指甲弄出的痕迹。
她看着这些痕,嘲讽地弯弯唇角。
伤人伤己,可不就是她现在的真实写照么!
阳光太刺眼,让她眼睛有点难受,她用手使劲揉着,还是止不住地泛出泪来。
祁谦佑看见她粗鲁地揉眼睛,眉心又拧起来,走过去掰开她的手。
“你又在作什么?”
又冷淡又嘲讽又不耐烦地语气,却让原本悲伤的穆天晚噗嗤一笑。
她抽噎了一下,擦掉眼角的泪。对着他说道:“有没有发现,你总是这样骂我?”
祁谦佑看她因为说了太多话有些苍白的嘴唇,转身拿了一杯水递给她,“那是因为你总是欠骂!”
穆天晚努努嘴,笑了一下,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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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水杯,抿了一口。又笑了一下。
这水温控制的这样好,偏热却不烫,在冬日里,入口刚刚好。
祁谦佑对人心的把握就和这杯水一样,总能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
她抱着水,抬头看他,问道:“我和师兄的话你都听到了,是不是觉得我很坏?”
“不会。”祁谦佑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澄澈的眼,如今雾蒙蒙一片,看不清颜色。他薄唇轻启,说道:“但是,这不是你。”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穆天晚的声音有些大,她惧怕那些龌龊被人知道,却更想自己能得到认同,尤其对方是祁谦佑。
他见证她所有的难堪,失败和努力,为什么不赞同她!
“我是该像小说里的苦情女主一样忍辱负重,再努力争取徐岑东的心;还是该默默离开,然后给徐岑东和薛晴天一个美满的未来;或者,我该潇洒离开,过自己的日子?”
她盯着祁谦佑的眼睛,消瘦的脸颊因为突如其来的怒气绷得紧紧的,线条明显。
“你告诉我,我该怎样?在他逼我打掉孩子,甚至差点亲手杀掉我的孩子之后,我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几乎是嘶吼,祁谦佑盯着她,叹了口气。然后弯腰,帮她把要吃的药分出来,递给她:“先吃药吧。”
胶囊,片剂,一粒粒被他放在手心里递给她,让穆天晚一愣,涌起的火气慢慢熄灭。
好一会儿,她才伸手去拿药。指尖碰到他的手,竟微微发抖。
祁谦佑感觉到,干脆用另一只手把她的受固定住,一只手慢慢把药倒在她手掌里。
“你其实知道的。”祁谦佑放好药,拿了病例往出走,“我没有说错。”
穆天晚看着他走出去的高大背影,咬着唇,握紧了手。
许久,才展开手,药被汗水化开,药末糊了一手。
她看着觉得好苦。
从皮肤缝隙里渗透进去的苦,苦得她想哭。
但是……
她突然狠狠甩手,将手里的药全部甩开,撒落在地上。药片转个圈儿就消失了,胶囊早就化开,一时间飞了一床。
她看着,又狠狠把那些颗粒拨下去。
拨着拨着,她突然揪着被子呜呜地哽咽起来。
她知道自己长了个脓疮,可是她不想医,宁愿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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