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殷歌闭上双眼，泪水滑落。春珏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夫人。强扭的瓜不甜，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还是参透了的，就不会再伤心了。”
秦殷歌冷笑一声，如同遭到了挑战一般，抬起她的下巴。
“你说，强扭的瓜不甜？那我告诉你，只要这瓜是归我吃的，它就必须是甜的！”
春珏愣住了，甚至怀疑秦殷歌已经得了失心疯。
王爷和王妃两情相悦相敬如宾是谁都知道的事情，这个女人居然有胆量说出这样的话。
春珏暗自笑她迂腐，秦夫人，才德不如王妃，即便年轻几岁，容貌与程佳比起来也不值一提。这样一无是处的女人，居然敢妄想她配不上也得不到的东西，不自量力。
虽然这样鄙夷，还是讨好地笑：“是。只要夫人想要的，什么都能得到。”秦殷歌漫不经心地倚在软榻上，表情很复杂。
她并非清高到不愿意去争抢，说到底，程佳对她也算不错……
“我跟王妃娘娘没仇……”秦殷歌一声喃喃。
那样干净美好的人，她多想程佳能一直如此啊。
“你去问凉王，愿不愿意放我走。如果他不愿意，这一切就也由不得我。我只是要我想要的，别的，我顾不得。”嘴角噙着一抹苦笑，在春珏看来，只是枉自挣扎。
是的，要么，放她走。要么，就来个你死我活。这两个人如胶似漆吗，她秦殷歌就要试一试，这样的感情究竟有多牢固。如若她无缝可插，她愿赌服输，如果她得逞，就算了了这恩仇。
“是。”春珏不情不愿地去了，半个时辰左右，春珏回禀：“王爷说，夫人死也要死在凉王府。”秦殷歌点点头，脸上已无怒意，换之带上恶意的微笑：“好，很好。”
“另外，夫人。明儿晚上有宴会，几位亲王都会来。”春珏故意把字眼咬得很重。她就是想知道，这个秦夫人，究竟有没有翻盘的能力。
其实答案已了然于心，自然不能。
即使这样，她也想亲眼看着这个女人出丑。每次的家宴，程佳都会献舞。王妃本就柔若无骨，跳起舞来更是仪态万千勾人魂魄，可是秦殷歌，会干什么？
秦殷歌眯缝着眼睛，饶有兴味。“那你们去挑一件衣服吧。”春珏暗自冷笑，不过如此。“夫人要什么样的？”秦殷歌摇摇头，别有深意：“罢了。我自己去。”
她要的衣服，绝对是王府拿不出来的。
程佳伏在凉的膝上，半跪在地上。柔软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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