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这是在询问容公的意思,傅元张了张口,还是沉默下来,和文姜一起等候容公答复。
但容公只是慢里斯条的从茶盘中拣出剩余的一只杯子,然后倒了半杯水,低头浅啜一口,缓声道:“夜深了,睡去罢,想好再做决定也不迟。”
文姜望一眼窗外,天色暗沉,而屋内滴漏显示已是子时了,顿觉失礼,匆匆忙忙便退下了。
次日一早,她便想好了。
她的答复是去燕。
她决定听从傅元的意见,傅元说的不错,燕王是五国中声誉最好的一位,曾有传言说燕王千金买骨,能舍千金买一架枯死马骨的帝王也必定识才善用。
就算燕不成,她还有韩可以去。
天无绝人之路,总有机会的。
而文姜很快便知道了傅元执意劝解她去燕的原因。
十日后,她们的马车便踏上了燕国的领土,一路前往王宫就见燕王。
但走了还不半的路程便被一群禁军拦住了道路。
天微微有些暗沉,车夫显得有些急躁,回答禁军问话时尤为心不在焉,态度怠慢又无礼。
文姜坐在车内,听着外面的动静,眉头一动,起身便要出去,容公睁开眼,看着她缓缓摇头。
于是她又坐下来,安静听着。
容公始终面色淡淡,既不掀帘下车解决问题,亦不许文姜出去,只是睨着傅元,眉宇间隐隐有了几分严厉。
傅元侧坐,偏头,避开容公的视线,然后抬头用复杂难言的眼神看着文姜。
这眼神含着迷惘和殷切,又像是怜悯之后升起的哀恸,悲喜纠缠,傅元看了几眼,忍不住抬手覆住眼睛,一下子埋进容公的怀里。
容公垂首,轻轻抚着他的后背,轻柔的哄着。
文姜掀开窗帘一角,瞥见禁军黑压压站了一片,从她的角度望过去,少说也有百人。
而车外的情况愈演愈烈,文姜微微皱了眉,低声唤道:“容公……”
容公拍了拍傅元的背,傅元动了动身子,示意抗拒。
又隔一会儿,车外的情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眼看就要落到难以收场的地步,文姜再也听不下去,再次抬手掀帘,正欲出去,却被傅元推开,从她拢高的帘下钻了出去,然后紧紧关了车帘,遮住车内身影。
文姜坐回去,安静等着。
傅元站在辕座上,气度风华的理了理衣袍,眸光沉稳,滚至禁军脸上,低低哼一声,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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