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卓荦一行人回到冉宅,天已蒙蒙亮,她依旧被安排住在内院的杂役房内。
由于她身份特殊——看似“线人”实则“人质”,并非府里的下人,自然不必干活守夜,于是闲来无事的她又招来丫鬟婆子们的一片白眼。
兰卓荦视而不见扭扭身子,舒舒坦坦躺在大通铺上发呆。
经过整整一日的反复思考,兰卓荦越发确定冉瑾晟与官银被劫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到底是不是他所为,兰卓荦不敢独断,毕竟那是挑起大照与大州两国争端的大罪,如果他不是阴谋造反,如果他脑袋没坏,以他的身份地位,实属不该。
还有那帮神秘的黑衣人,他们与官银案又有什么联系,兰卓凡在他们手里会不会有危险。
无论如何两拨人做事都藏头露尾,掩人耳目,实非善类,否则冉瑾晟也不会未雨绸缪,将她牢牢控制在身边,难道说她都猜对了?那这样一来她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么?
是夜三更天的更鼓突然远远传来,声声入耳,因伤口疼痛难忍,兰卓荦顶着两大个黑眼圈在大通铺上辗转难眠,短短几日,她可谓是伤痕累累。
她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身上的鞭伤到了晚上就一阵阵疼痛发痒,让人受不了。估计还落下了内伤,时常会感到胸闷气短,有时还会心绞痛。
兰卓荦正胡思乱想,突然静寂的夜空中传来一阵轰然巨响,使得杂役房房梁微微颤动桌椅板凳也轻轻晃动,兰卓荦心里一惊,莫非是地震?古代的地震死亡率几乎是百分之百,这该怎么办?
伴随着新一轮的轰鸣声,屋子抖得更厉害,其他人也纷纷醒来,几个小丫头被吓得脸色煞白,惊慌失措的拥在一起,几个腿脚利索的穿着汗衫,光脚跑出了屋。
兰卓荦身子一猫,窜到了桌子底下,手里不忘紧紧拉住两个桌子脚,慌张的观察着四周。
然而,不一会儿,黑暗的夜空又恢复了静谧,房舍也停止了颤动。
早早跑出门外的秀菊隔着门惊慌的问,“大伙都没事吧?”
“怎么回事,怎会有这么大的声响?”曹妈妈一巴掌推开怀里的小丫头,抚了抚鬓角的乱发。
“不知道,像是土地爷发怒了,这会儿应该过去了吧?”秀菊探了个脑袋进来,其他人见没事又都合衣躺下。
兰卓荦也手脚并用的从桌子下爬了胡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接着又给自己斟了碗茶,喝了两口,算是给自己压压惊。
秀菊在旁边看得横挑眉毛竖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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