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扑通一声,给刘泽跪下了,悲戚道:“奴家此身已属公子,求公子带奴家离开洛阳,虽死无悔。”

刘泽很奇怪,这少女本来卖身葬父是为了求财,刘泽给了她一百倍的黄金,按理说她应该高兴才是。这一千两黄金对小户人家而言已经是几辈子的积蓄了,省着点花一辈子也是衣食无忧,比之外面的兵荒马『乱』,此时的洛阳可以说安全的很。但这少女似乎迫不及待地要离开洛阳,就算外面的世界再凶险也义无反顾,似乎是别有隐情,难不成与那姓卫的有关?

刘泽将她扶起来,试探地问道:“姑娘想离开洛阳,莫不是因为那河东卫家的那个卫路?”

那少女缓缓地点点头,沉重地道:“奴家本姓任,小名唤作红儿,五原人氏,与我父流落在洛阳街头,在酒肆客栈唱些小曲卖艺为生,日子过得艰辛,倒也聊可度日。那一日,奴家在鸿福楼卖唱,正巧被那卫家公子瞧见了,百般挑戏,说是要纳奴家为妾,奴家虽是优伶,但也是卖艺不卖身,所以抵死不从,那卫公子勃然大怒,便要作强。我父上前与之理论,却被其一脚踢中心窝,打翻在地,当时便不醒人事。那卫家公子见闹出人命,只能是悻悻离去。我父后被送到医馆救治,算是暂时保得了『性』命,但也欠上了不少债务,这也是奴家非要十两黄金卖身钱的缘故。”

刘泽闻之,怒火中烧,想不到这个卫路竟然是贪图红儿的美『色』使出如此下流之手段,怪不得方才不依不饶得非要出高价买她,也难怪红儿一看见他畏之如蛇蝎,敢情还有这段缘由。不过刘泽还有一事未明,问道:“既然令尊已然得到救治,为何还会身遭不测?”

红儿泪水盈盈地道:“家父虽然身子羸弱,但经过医馆先生救治,『性』命已是无碍,只是伤及心肺,咳血不止,奴家求得一专治咳血之症的方子,在『药』店买了几付『药』回去给家父煎服了,谁料到半夜家父腹痛如绞,竟然就……就撒手而去,呜呜……”

刘泽心中已是明了个大概,任老爹的离奇暴毙,多半与那卫路脱不了干系。想必那卫路在酒楼未曾得手,贼心不死,于是在红儿的『药』里面暗作手脚,作掉了任老爹,将任红儿『逼』到了卖身葬父的地步,手段之阴险残忍至极,令人发指。只是后来因为有刘泽的出头,才让他的阴谋未曾得逞。不过如此说来,红儿在洛阳的确无法立足,卫路一计不成,必会再施一计,红儿一个孤身弱女子,又如何能斗得过家世显赫的卫家公子。

可如何安置红儿呢?带她去幽州恐怕不太现实,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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