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太监如此之说,轻羽速即的跟着太监走了,就连倾珞尘都没报备。
来到郗琰的寝宫,只有些许个太监和宫女,而祁溢玄正从郗琰的房间出来,脸色颇为不好。
轻羽没理会祁溢玄,没想到却被祁溢玄给拦住了,轻羽毫不客气的开口,“请问云祁皇有什么事吗?”对于祁溢玄,轻羽说不上有什么的好感,相反的都有着浓浓的恨意在,毕竟当年他利用郗琰登上了皇位。
“朕这个做哥哥的一直都没好好的待过他,小时候同其他皇子欺负他,长大后利用他登上皇位,呵!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至极”祁溢玄现在想想原来他活到现在,最对不起的便是郗琰了。
轻羽嗤笑,“你现在说这些,不觉得为时已晚吗?”若是先前他有这番觉悟,那么郗琰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了。
“果真是为时已晚”祁溢玄嘲讽着,越过轻羽径直离去,谁知他走了没几步,便停下来道,“下辈子希望他莫要再生帝王家了”
还没等轻羽说些什么,祁溢玄便大跨步的离去。轻羽瞅着刚刚祁溢玄站的地方,发觉地上竟有几滴水珠,“哭吗?现在还有什么用”
直到失去才懂得珍惜,那有什么用。
轻羽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脑海中竟全是这四年来跟郗琰发生过的点点滴滴,她伸手纤手颤颤巍巍的推开了那扇华丽的大门,门内将会是另一副光景吧!
里屋偶尔会传来他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轻羽掀开帷幔,入目的便是郗琰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好几层的棉被,那原本俊朗的面容竟在她没瞧见的这几天变得憔悴不堪,就连眼底都还泛着圈圈的黑影,他眼睑微垂,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
轻羽鼻头一酸,朱唇轻颤着,“郗壕”是的,他是郗壕,云祁国的首富;他是祁彦晞,云祁国的晞王爷,然不管是怎么样的他,都不是他的这副模样躺在床|上,他应该是风光满面的敲着二郎腿拿着金子银子砸人的;他应该妻妾环绕,日夜笙歌的;他应该是高于顶的炫酷狂拽吊炸天的模样的;而不是现在这副躺在床|上等着死神的镰刀高高举起的模样。
听着轻羽的唤声,郗琰才缓缓的抬头,朝轻羽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干涩的声音略带发抖,“轻羽,你来了”
“嗯,我来了”我来看你了,所以你要好起来,不能屈服于命运。当然这不过是安慰自己的罢了。
郗琰听着轻羽的回话,脸上竟扬起了孩子般天真的笑容,“轻羽你能来送我最后一程,可真是没枉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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