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很多问题缠绕着他,比如为什么一个不爱的女人会遭到他如此待遇,再比如他为何会把后宫给遣散了……
距离慎行司越来越近,他的心思没有放松,反而愈加沉重,希望这一切会随着慎行司里的那个女人解开……
可等真看到庄思柔的时候,皇甫焱反而更加的不确信了,这是他曾经喜欢的人?
受过刑,大门牙没了,舌头也被割了,只能啊啊啊的发出断断续续的短音挣扎,她满脸疮痍,有的已经溃脓,散发出臭气,根本看不清真实容貌,而且被放置在坛子里,似乎手脚都残疾。
他以前……就这品位?
他确定自己喜欢的女子应该是淡然安静的,即使受过这样的摧残,也应该是孤寂冷漠的呆在坛子里沉默不语,或是傲然自杀,怎么会是这番样子。
她看着他的时候,眼里竟然冒着恐惧又贪婪的光!
真让人恶心!
皇甫焱皱眉,问一边战战兢兢的吴嬷嬷,“这是朕的旨意?”
吴嬷嬷冷汗连连,一时间摸不清皇上这么问的意思,是突然怜惜了这女人想要为她讨回公道,还是只是单纯的问问是不是他让这么做的?
皇上为了一个女人和水域国皇帝大打出手的事她也有所耳闻,听闻是她们皇上先出的手,只因为敌国皇后长得和她们已故先皇后长得太像……
可见先皇后在皇上心里的位置有多高,为了一张相似的脸,连国体都不顾了。
吴嬷嬷思量了一下,低着头,据实已报,“回皇上的话,这是先皇后的意思。”
皇甫焱眉毛皱的更深了。
先皇后?
他还有这么个妻子?
而且死了?
为什么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那他记忆里的人到底是皇后还是眼前这个?
“她叫什么?”皇甫焱指着眼前被折磨的几乎看不出男女的女人。
“庄思柔。”
吴嬷嬷小心翼翼地看了皇甫焱一眼,发现他除了厌恶便没有别的情绪,于是放心了下来。
皇甫焱知道人叫什么了,转身就走,再不愿多看这女人一眼。
回宫的路上又是一段深思。
他难道真的曾经跟这种女人同甘共苦过?百里慕澈说的完全对上了,荆东即使只说了前两个字,也对上了大半……
难道他以前真是品位有问题,所以才忍受不了了把这女人放到这种地方来?可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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