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雨再度进来的时候,发现娃娃坐在床上对着电脑发呆,脸上湿湿的,全是泪。
他不知道赵临青的邮件里写了什么,轻轻走过去,扶住娃娃的肩膀,她仍然盯着屏幕没有反应。
他一目数行地将邮件浏览了一遍,并没有一丝一毫惊讶,临青这样的举动,他早就知道了的……
只是面对这样的娃娃,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曾经是她的天,是她快乐忧伤的源泉,现在还是吗?
除了将电脑放下,除了将她拥进怀里他还能做什么?
良久,感觉到娃娃在他怀中的颤抖,他知道,她在哭……
现在和以前不同了,以前她总是恋着他,赖着他,而那时的他不可以让她恋,让她赖,现在他可以了,她依恋的人却是另一个他……
这于他,是心痛,可更多的,是心疼,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守在她身边,再无其它……
他会努力,用他余下的生命来容纳她所有的伤悲,哪怕她心里恋着的不再是他……
不知不觉,他用唇去轻触她头顶的发,轻轻的吻,柔柔的安抚,却不敢有更多的举动。
忽的,娃娃直起了身子,摆好电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哥哥在说,“我要给临青回一封邮件,我要告诉他,他错了,我一点也不怪他瞒着我,我理解他的……”
说到这里,她才忽然想起眼前这个人是哥哥,临青在信里还说了什么?哥哥和雨格的结婚是形式?哥哥和雨格已经离婚了?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个她从三岁时就不曾再放下,爱到用生命去争夺的人,竟然真的就这样轻轻易易地可以去爱了吗?
曾经经历了太多的千辛万苦,当他就在眼前时,那种感觉就像轮回再生,中间横着隔世薄烟,明明烟雾里的他轮廓可见,却怎么样也无法接近,不敢接近……
蓦地,赵临青的笑容出现在她和他之间,她恍然一惊,选择了退缩,缩回被子里,像一只鸵鸟,把自己藏起来……
连天雨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扯着被子叫她的名字,“娃娃,娃娃你怎么了?”
然而,无论他怎么呼唤她,怎么去抢她的被子,她都紧紧拽着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不肯出来。
连天雨怕动作大了伤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敢用力,只好按铃把医生叫了来。
结果医生来了娃娃的情况也没有改善,情绪仍然很激动,不时地还喊着临青的名字,却不再像从前那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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