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装作倒茶,拨亮蜡烛芯将纸条在火苗上一带而过。
喝完茶。回到榻上翻身在被窝里查看。
纸条上果然出现了一个淡绿色简单涂画的图形:
一担柴禾。
辛芷云连打两个激灵。樵夫
柴禾,樵夫。
这是谁想表达什么意思?
樵夫难道好了?被救走了?还是啥?
带着这个疑问囫囵的过了一天。
亥时,芷云开始沐浴更衣。李婆子在外室候着。
因为辛芷云打死也不让李婆子看她洗澡。
泡在铺满银杏树叶木桶里,闭上眼对逃跑的计划还是没有头绪。
那张纸条在眼前晃。
直到感觉木桶内水波异样。
“啊!”
啊字还没喊出来,就被一双娇小的手按住了嘴。手型虽较小却布满了硬茧。
一个赤身果体的女子靠在她的木桶里,一只手紧紧捂着她的嘴。
莺儿?那个突然就不见了的丫鬟。难道她是女同?
辛芷云惊慌的都要岔了气。手捂胸口。
此时莺儿松开手,面色平静正把头发盘集在头顶然后从包裹里拿出栗色的头套带上。好像是用丝线编制的。
“小夫人你穿上我的衣衫头套从窗口翻出到静荷苑最粗的柳树下躲在树荫里,有人接应。”
“你救我?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了。没时间,快。”
“纸条是你写的?”
莺儿点头。已经穿戴好辛芷云的衣饰,转过身放了一张面皮在脸上,再回头时杏眼,樱唇,就是辛芷云再版。
啊,多么诡异!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待多想,芷云也急忙的带上莺儿的发套,衣饰。揣着一颗乱蹦的担心在莺儿的轻功牵引下跳下高窗。混着漆黑树影向湖边柳树移动。
一双有力的手臂突然伸出带上她,夹紧。从林梢蹿出。
辛芷云找到空隙抬眼看正带她飞翔的是一健壮的黑衣蒙面人。
露出的额角眼睛有点似曾相识。
“你是什么人?”
顷刻间二人已飞上王府院墙。
“在下栗铜,太子殿下令我护你周全。”
一股被疼惜的暖流划遍全身。樵夫他没事。
栗铜以城墙边树杈为点,夹紧辛芷云再次准备纵身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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