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夜如同前两夜一样。
任越回到房中,依旧是闲来无事的翻看着书籍,依旧是入夜时分浸泡入清水浴汤。
随即起身、披上干净宽大的白衫,依旧是往床上走去。
“今晚,可千万别再发作了。”任越暗自嘀咕着,捧着一小碗长生刚刚煎好的汤『药』,缓缓入口。
那汤『药』正是昨夜南宫雪所开制,说是解酒的方子,实际却是缓解头痛,附带着排解、驱散的效果。
原本任越是有些不屑的,可一想到连着两晚都头痛如针刺,偏偏又是出门在外,小安子也不在身边,生怕麻烦到他人,也便哄骗着长生,说自己近来看书费神,这『药』乃是明目温补的方子,劳烦长生煎了,自己也便服下才好。
南宫雪开的汤『药』,不是很难喝。
其间稍稍放了些陈皮、甘草,任越几口便喝了干净。
宫中的太医真是心思难以捉『摸』,任越看着空空的『药』碗,心中暗笑。厨娘来啦225
倘若若是他自己开具『药』方,定只是消除头痛的几味草『药』即可,偏偏南宫雪的方子里多加了些驱散、消除的。消除什么?呵呵,太医就是故弄玄虚!任越兀自笑笑。
岂料,越是拍什么,越是来什么。
放下『药』碗,任越正欲躺下,谁知又是一阵针刺的疼痛,从太阳『穴』的一侧,嗖的一下,传导至另一侧。
“啊!”任越下意识的低『吟』了一声。
旋即,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是喝了『药』,怎么又开始疼了!
任越痛苦的双手抱着头,心中一阵惊颤。
“不行,不能待在房里,如此下去,定是要闹出动静来的!”任越暗下决定,在随着那阵阵针刺般的疼痛再次袭来之前,飞也似的逃离的小院。遁入无边的黑暗中。
“还是去找温姑娘吗?”任越的心中腾起了一丝依赖,可是脚下却是不听呼唤。
昨晚在温姑娘那里,自己已是将话说得如此绝决,明明是头疼难耐。却非说成是酒醉无碍。
当着温姑娘的面,还接了南宫雪的“解酒方子”!
唉!若是今晚再去,难不成还是说自己喝醉了?
那若是温姑娘问起,为何不喝南宫雪的『药』方,自己该如何应答?
喝了,没用?厨娘来啦225
还是告诉她自己压根就不是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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