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中的人精神状态真的很好，眉目如画，笑容像天空中绽放的烟花。他横身卧在那儿，将音量调到最小，迫不及待地盯着那屏幕上一遍遍看过去。那声音软软糯糯，像羽毛在耳边漂浮。“白咖啡是送给韦俊的。”
他慢慢放开那手机，望着天花板。有烟花临近窗口的地方燃放，扯着玻璃上的光线捉摸不定。她脸上比走的时候稍稍有了些肉，光线柔和，照在她鼻尖上熠熠生辉。
他呆怔了一会儿，又拿起手机，调出那手机里的照片来看。她倚在门边，嘟着嘴，弯着眉眼，红色的裙子像午夜里的篝火，在他眼前逐渐放大。他一张张翻过去，看了片刻，终于撑不住，叹了口气，心灰意冷地望向天空。
阳春三月，下了入春的第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从早晨就开始敲击着窗玻璃。
小秘书捧着一杯绿茶送进来。韦俊整理着桌上文件，头都没抬。“把昨个儿的会议资料拿给我。”
小秘书回答，“我发给你了。”
“我要打印稿。”他说。
小秘书冲他莞尔一笑：“做什么呢？”
他抬起了头，看着她。对方二十四五岁的年龄。瓜子脸，有很漂亮的五官，加上正经的本科文秘专业。他可以肯定招到这样一个“人才”，华源上上下下都算是费了不少力。
他看了一眼那杯茶，尽量压抑情绪，“我不是要咖啡么？”
对方声音温柔：“你总是喝咖啡，这样对身体不好。喝点绿茶吧！”那声音糯腻，有几分薄嗔。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里神色已经不太好看，“汪丽，你专科本科学的都是秘书专业，你应该知道，一个称职的秘书最基本的就是服从。”
汪丽表情尴尬，扭着嘴角低声说：“是阿姨，不，是顾总裁吩咐我不要总给你冲咖啡。”
“你是我的秘书，不是我妈的。”他重新低头，干脆地说：“去换一杯来。”
汪丽涨红着脸将那杯子端出去。走到门口处，听到身后人又冷冷说过一句：“我妈的喜好不一定和我一样，所以，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其他多余的不要想。”
汪丽硬着身子出去，片刻功夫，端进一杯咖啡，放到桌上，一言不发出去。
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了。韦俊扔了手中的笔，喝了两口那咖啡，望着桌上那盆仙人球。早些日子，那仙人球已经长得不够好，球身发软。他束手无策，查了大量资料，没找到合适方法。
隔几日早上过来，看见汪丽局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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