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的回复,有如火上浇油,瞬间便让摄政王胸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阿弦?她为何要如此?”
见王爷已彻底被激怒,锦瑟拿眼去看庄觅珠,见她对自己回以鼓励的眼神,她这才又激动道:“是为了老夫人,少将军夫人非要诬赖是夫人给老夫人下了药,夫人不承认,少将军夫人便恼羞成怒推了夫人一把,夫人就掉到水里去了。”
“阿弦竟如此没有分寸……”
用力拍桌,摄政王又拿眼去看庄觅珠,问道:“真的是阿弦?”
庄觅珠流着泪,一幅弱不经风的样子:“王爷,妾身不想说。”
她虽没有回答,可那一脸隐忍的样子任是谁看了也不会觉得没有事,摄政王胸中有如烈火烹煎,又大声质问道:“珠儿,你看着本王的眼睛说,究竟是不是她?”
“王爷,您别问了。”庄觅珠无助地落泪,甚至痛苦地捂住了脸:“如果您一定要问,珠儿只能告诉您不是少夫人推的。”有时候,以退为进是为上上之策,她越是不肯承认,王爷只会越发地以为她在艰难隐忍,就算之后事情败露,那一切的结论也是王爷自己所下,与她无关。她是说过实话的,只是信不信就由王爷自己选择了。
“真的是她?哼!反了,真是反了……”
怒而急走,王爷几欲掀桌,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几案上,他沉着脸对锦瑟道:“去,让她过来,本王要好好问问这个孽女,她为何要这般狠心害自己的亲弟弟。”
闻声,锦瑟飞快地应道:“是,奴婢这就去请。”
锦瑟带着心思,去得快,回得更快。
一进门她便二话不说地跪了下来,摄政王一看,脸上的表情当时便难看到了极点:“人呢?”
“少将军夫人还在发烧,头重脚轻不能着地,所以不能来。”
摄政王重重一哼,雷霆大怒:“是不能来还是不想来?”
“奴婢不知。”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素来只有摄政王逆别人的意,从无几人敢摆他的谱,不过是个不听话的女儿,回了娘家居然还拿起乔来。敢害自己的亲手足不说,居然还敢忤逆自己这个父亲?
头重脚轻不能着地么?摄政王一双厉目怒翻,突然暴喝一声:“那就让人去抬。”——锦瑟真的请了肩辇至绮兰阁来抬人,夜云朝一脸寒霜,就连天风天雨的脸上也都是森冷的一片,唯有华青弦眸色淡然,似是全在意料之中一般。
天雨跟在华青弦身边最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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