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的晚上下了点薄雪,许多落到地上便化了,偏偏沁园是个出奇的地方,一星半点的雪花到了这里,却依然能保持着初落下来的状态许久。
是以,庄觅珠到了这里时,还能从许多地方看到些些点点的薄雪,一小块一小块地铺地斑驳的地上,分外的招人眼。
收到那封华青磊偷偷让人到他门缝里的信时,正是年三十的晚上,那时候,她正坐在床头独自捧着冷饭冷碗默默流泪。没有人知道她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心情有多激动。她甚至来不及多想,便写了封回信让锦瑟送到了华青磊的屋里。
然后,他们便约定了今日要在沁园里偷偷见上一面。
她也想过为什么要在沁园,可又觉得孩子不在自己身边后,华青磊再去北燕居也确实不合适,所以什么也没有怀疑就直接过来了,可没想到,等来等去等到的竟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六表哥,怎么是你?”
六爷华青安红着脸,打了一个响亮的酒膈,这才笑嘻嘻地说道:“珠儿妹妹问的可奇怪了,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怔然听到这样的话,庄觅珠眼底迅速滑过一丝惊恐,一种莫名的不安包围着她,让她忍不住娇躯轻颤:“我,我什么时候让你过来了?”
“这不是你写的信么?不是你还有谁?”华青安一笑,小心翼翼地自袖袋里取出一方丝帕,那帕子上写着情诗,情诗的最尾有相约来沁园见面的语句。
帕子确实是她的,信上的情诗也确实是她写的。当时为了不让人发现,她才会故意不留落款与人名,可明明已交到华青磊的屋里的东西,怎么会在华青安手里?
“这,这不……不是我写的。”
这不是写给你的。
庄觅珠原是想这样说的,可这话一出,便等于是在华青安的面前承认了自己有心与男人私会,是以,她不可以承认,只能咬牙否认这一切。
“不是你写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被他浮着血丝的眼看得心底一寒,庄觅珠没有底气地道:“我出来透透气。”
“透气?”
华青安虽灌了些猫尿有丝不清明,可到底也不是个傻子,一听庄觅珠的口气就知她在说谎,于是冷冷哼道:“父王不是禁了你的足么?你居然敢这么直接跑出来透气?”
“……”
摄政王确实禁了自己的足,而她也确实没有理由出现在北燕居外,可如果她今日遇到的是其它人倒也罢了,偏偏是华青安。一种不好的感觉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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