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温柔如昔的大哥。
夏雨静喜欢以前那个眼眸只有春夕阳暖的目光,可是诧异,那双温柔的眸子是怎样变得冷血得让人害怕?伸手触摸有些苍白的俊颜,夏雨静收紧微微颤抖的心,只是棕黑色的瞳孔。
“那双温柔得让人留恋的眼眸被你藏在了何处?”
夏言顿了顿,收敛笑容,看着夏雨静:“因为你一直没出现,他便走了。”
“让他回来可好?我已经忘了,毕竟三年了。”
夏言笑了笑,笑靥如花,凄凉得有些心寒。
“他走了,一去不复返。而且你也不可能忘记,心是不会作假的。雨静,恨我吧。”
夏雨静收回手,抹掉夏言眼角溢出的泪花。这个世道害人,而且害人不浅,然而相视却无能为力。
“不怪你,是这个世道你我都做不了主,区别只不过是站的角度不同罢了。恨你又如何?怪你又如何?。”
夏言是夏成越的儿子,儿子帮爹又有何罪?这是古代,百事孝为先。夏言本事温柔仁慈的,却因为世道而磨掉了所有平缓,剩下的只有峰尖毕露的棱角。
只是,苦了夏年。
“二哥呢?他可好?”
夏言站起身,朝门口挥了挥手,进来两个侍女,每人手中端着衣缎绸绵。
“雨静,易容对你皮肤不好,好好洗漱一下吧。”说完便离去。夏雨静刚追到门口就被两个侍女拦下。知晓夏言在熙狼山也是前几日织锦--玄翊飞鸽传书告诉的,只是不知道他在熙狼山的位置,不过看样子应该不低。两个侍女动作麻利丝毫不必宫女差,不到一盏香的功夫就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铜镜前。刚要起身,门口就站着一个人影。
铜镜白颜,荆南衣缎,黑发三千至腰际,一双眼眸温柔如斯。
夏雨静笑着轻唤:“李浩。”
“原来我的雨静已经长得如此美丽。”
是啊,美得脱不开眼,美得刹那风华,美如春熙樱花,美得想要把她藏起来只允自己欣赏。
夏雨静淡然一笑:“十七爷和阮诺可好?”
“无碍,只是.........”
“只是什么?”
“忧怜不见了。”
夏雨静噌的一声站起来急道:“何时不见的?”
“听阮诺说,今早醒来就不见了。”
“是不是那个军师?”
那个军师,表面清秀面善,可是那双桃花眼却摄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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