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样？”展云飞吃惊，又问，“他身上怎么样？”牛燕道：“身上正常，就是脑袋。..”这时跟在后边的赵医生说道，“病人头部充血很严重，不过奇特的是，并不是血管之中充血，而是皮肤组织里充血，无法消散。”展云飞拉开方春雨盖的被子，发现脖子一下都很正常，就是皮肤有些失血的苍白。牛燕又道：“小展你是知道的，我们纪委双规一般不会对审查干部使用暴力，我们没有对他有任何的伤害，可是昨天中午开始他就喊头胀，眼睛模糊，视线发红，然后就开始越来越肿。。。”“昨天中午到现在，24小时就发展成这样？”展云飞感觉也是很吃惊。“方局，你醒醒，能听见我说话嘛？”展云飞又推了方春雨两下，不过方春雨只是哼了两声，不知道说什么。“你们出去，我要给他检查一下。”展云飞这样说，两个老医生才知道，这个年轻警察是来给方春雨治病的。不过他们又无法相信，展云飞太年轻了，他们心说我们都治不好，你一个毛头小子能行？瘦瘦高高的内科主任道：“你要给他做什么检查？我们已经做过很多的检查，这些都是检查报告。”内科主任这就是考校展云飞了，心说这些报告这些片子你嘛？展云飞一摆手，把那些报告都挡了回去，道：“我治病不一样，不需要！”内科主任心说你牛逼啊，你报告都你还治病？不过他也年轻人不是太讲道理，他就对牛燕道：“牛书记，我们医院也有规矩，如果被外来的医生治疗过，我们就不负责任了。”牛燕听他这句话也挺不爽，心说我直接交给你们，你就负责任了嘛？不过牛燕说话还是很客气的，她说道：“没有关系，这些情况我会和你们院长联系。”她虽然说的客气，可是意思也挺横。她的意思说，负不负责任你们说了不算，你们和我没有对话的资格，我会和你们院长谈的。内科主任心里不爽，脸色尴尬的走了，不过那个胖胖的血液科的主任却是嘿嘿一笑，道：“我就说是中邪。”说完也走了。展云飞让医生离开，牛燕却没走。本来他也希望牛燕离开，可是他确实需要帮手。“牛书记等会我把他扶起来，你扶着他，我好在他头上下针。”展云飞道。“好。”牛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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