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学期,新的地方,新的人,新的事,新的生活,新的让郁采目不暇接,等回过神来,已经接近年关,老妈也一直打电话催,郁采只好买了一大堆土特产,匆匆往回赶。
到家的时候,郁采只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勉强跟家人说了一会话,倒头就睡,等醒来时正好是第二天早晨五点半,这半年来,郁采很好的维持了这个早起的好习惯,到点就醒。
家里静悄悄的,现在是冬天,父母也不会那么早起来,郁采拥着被子静静看了会书,听见郁父郁母起来了,才起身穿衣。
吃过早饭后,郁采仔细盘问了一番郁撷的学习情况,想起自己勉强还能记得郁撷那一届的高考作文题,开始盘算着怎么帮郁撷投点巧。
在郁采跟母亲叙述厦门和自己学校的风土趣事时,何其发了个短信过来,问她到家了没有。
这半年来,郁采只是按时给祈释之发个邮件询问近况,祈释之的回信一般很简短,两人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联系着,跟何其的联系却相当频繁,郁采最后考虑种种因素跟何其选了一个专业,两人很是有共同话题。
郁采回短信说到了,又抱怨了一通旅程辛苦,家里太冷,比厦门那边温度低了至少二十度。
何其则回信批判了一番北京的天气,感慨还是家里好啊!
其时,何其正跟祈释之夏韵韵莫非在自家玩牌,夏韵韵见他手机震个不停,玩牌时又要顾着发短信,不满了,让他立即停止发短信。
莫非笑道,“给谁发呢,这么热乎,新交的女朋友?”
何其白了他一眼,“是郁采,她昨天刚到家”。
“小采回来了?”一旁观战的祈书凡问道。
“是啊,她说家里比她们学校冷多了,等她结婚了就把父母接过去,永远不回来了”。
“小采有男朋友了?”
“应该还没有,她说学法律的男生都牙尖嘴利,让她想起传说中的八婆,实在是没胃口”。
“如果我没记错,你就是学法律的吧?”
何其愤怒不已,“郁采傲个什么劲,学法律的女生斤斤计较,无礼也要赖三分,个个都灭绝师太级别的,还有脸说我们男生”。
众人笑了起来,何母笑道,“好长时间没见到小采了,哪天请她到家里来玩”。
“早请过了,她不肯,还假惺惺的说什么相见不如怀恋,我看一直最不够意思的就是她了,阿释,你说是吧?”
祈释之继续看牌,没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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