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住手中的笔,墨水开始在白纸上氤氲。173
白白用余光瞥了一眼我,“冷静,小宁。”
“没来?”顾长熙扫了一眼台下,颇有些惋惜地道,“学校有规定,凡是无故逃课三次以上的同学,就自动算做挂科,我来看看……”
不等他话说完,我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白白紧紧地捉住我的手,“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哦!原来来了!”顾长熙故作惊讶状,然后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道:“那这位同学主动站了起来,我们就听听她的看法吧。”
全班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对不起,”我梗着脖子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顾长熙笑了,“不知道你站起来做什么?”
心中怒火焚烧,我觉得我胃都气痛了。
“这位同学有点紧张,”顾长熙非常善解人意地道,“来,我们给她点掌声。”
底下掌声哗哗地响了起来。
如果这个时候有两个我,一个我必然是僵直站立,眼神如烈士般视死如归,另外一个我必然是二指指向苍天,一遍又一遍的咒念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小宁,”白白把我的论文递到眼皮底下,“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瞄了一眼论文,并不接,一扬脑袋鼻孔朝天,道,“顾老师,我没有去过万神庙,更没有去过天坛!”
“没有?”顾长熙更加吃惊了,似是思索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第九周的星期三,我带着同学们……”
“去过,去过!”我见他又要翻我逃课的旧账,忙改口。
“去过就好,”顾长熙笑得有点坏,“我其实是想说那天我带着同学们去的地坛,那里离天坛很近。”
我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胃一遍又一遍的绞痛,胃酸直往上涌。
我不说话,眼睛瞪着他,以沉默跟他对峙着。173
这个时候,白白忽然站起来:“顾老师,我有话要说。”
顾长熙瞄了眼董白白:“你说。”
“天坛的祈年殿和罗马万神庙在平面上都一样,都是圆形平面,但是因为在尺度、规模和建筑类型用材上不同,带给我们的感觉是不同的。”白白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纸,抬起头来接着道:“但是我觉得最不同的,是它带给我们思想上的冲击和灵魂上的震撼。天坛的面积是故宫面积的4倍大,但是当你行走在里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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