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他是你的,永远也没有人抢得走。173
这话,像是朱小朵自己说给自己听的。
她从月红那间小小的燕雀之居走出来,迎来一头的盛夏娇阳。
她倏地闭了闭眼,抚着额头终于适应了这强烈的光线后,沿着院中的小径朝柴房走去。
夏日的翠竹虽然生得茂盛,落叶难免随风飘落。
她走在斑斑翠竹之中,光影落了她满头满肩,紧敛着轻纱薄罩的大红裙裾,疾步而去。
落叶纷飞,四下飞转。
道不清,说不明她心中的岑寂与荒凉。
终于在柴房寻得了月红的娇小身影。
朱小朵见她蹲卷在地面,后背全是斑斑血迹,不像是已久迹痕,反而是方才不久才从血肉里浸出来的新鲜血渍。
似乎是伤口裂了。
她的声音轻轻飘出,夹杂着所有的悲欢离合,“红儿……”
月红回首抬眼一望,眼中忽地潮湿,委屈而又兴奋地回了一句,“夫人,你终于醒了。173我要去照顾你,可是她们不让。我已经有一天一夜未见到你了。”
朱小朵看着月红擦了擦就要滴落的晶莹泪珠,然后欣慰的笑了。如她这般年纪,正是花信时期,那一笑,她单纯童真的脸上流光四散,近乎遮蔽了太阳的光辉。
若是月红生在富贵人家,这张朝阳般灿烂,荷花般清丽的脸,一定会迷倒不少富家之弟。
她看了月红的坚强,脚下突然迈不开步,似乎系着千斤负重,心沉沉的,沉沉的。
人与人相处久了,是有感情的,何况月红向来护着她,顾着她。
认识月红的那一夜,天空飘着白皑皑的鹅毛大雪。
月红蹲在街檐下,瑟瑟发抖,的单衣紧紧的贴着她瘦小的身子。她瘦弱得如同是一只病了的小猫,面色蜡黄,眸光凄凉,一看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朱小朵收留了她,才知道她被好赌如命的养父卖去青楼,翻了院墙,逃了几次才逃出来,沿着荒山一路逃到了京城,这才逃离了魔爪。
那一年,朱小朵和陆远之的心心相印绣庄刚刚开张,正缺人手。
机灵感恩的月红留在他们身边,又会刺绣,又会做饭,又会洗衣。后来,绣庄的生意好了,请了几十名工人,月红就留在了朱小朵的身边。
虽然口口声声地喊着她“夫人”,可是朱小朵从未把她当作是下人看待。
月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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