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气得吹胡子瞪眼,从桌上拾起那方水蓝色汉巾,撸嘴说道:“主子的汉巾怎么能随处乱扔?给你用已经很不错了。本小说手机移动端首发地址:主子,奴婢替您洗净了再还你。”
雅室之中,几幅山水鸟画跃然眼中,画中提字苍劲有力,看来是出自完颜静歌之手。朱小朵不由多瞄了几眼,“这间屋子比我先前睡的那间宽敞多了,不如让给我睡吧。”
她望回完颜静歌,见他依然纹丝不动,“你们先出去吧,等我睡醒了我就去找你谈条件。”
说罢,仰身一躺,沉沉地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
自在一个劲步走近,“你怎么能这样,这是主子的寝室,你给我起来。”
朱小朵已然松开银钩上的轻纱窗帘,隔着云山幻海的纱幔不由笑道:“要我替你们主子做事,当然得让我好吃好住了,不然我怎么会心甘情愿地替你主子做事?”
自在欲挑开纱幔,被完颜静歌低声喝住,“好了,你们都出去,让她睡醒了到凉亭来再我。”
飞花自在及不情愿地尾随在他身后离开,嘴里嘀咕不停。
“主子,这是你的寝室,这是你的床,你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下人随意躺上去?”
“是啊主子,她趾高气扬的,都欺到你头上来了。”
完颜静歌一字不语,英姿飒爽的身影渐渐隐没在回廊尽处,剩下飞花自在二人嘀咕絮叨。本小说手机移动端首发地址:
“主子这人真是奇怪,折磨朱姑娘时冷血无情。”
“是呀,袒护起来又如此纵容。”
“怎么,你吃醋了?”
“谁吃醋了?”
“谁拿着被朱姑娘用过的主子的汉巾心疼不已,谁就吃醋了。”
“你……”
廊外的吵闹声渐渐隐去,卷在纱幔里头的朱小朵渐渐退尽了眼眸中与脸颊上的轻快笑意--她很累了。
霜雪般的孤清在她眼中盈盈打转,恍惚不觉生死挣扎的一年当中,陆远之竟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完颜静歌说得丝毫不差,陆远之触及到了她心中的苦痛。
所以,她留下来。
在这厌倦憎恨的时空,即便毁灭了她所有的一切,她还是不忍撒手离开。
轻纱薄帐下,映着她一脸倦容。
倦容中,是千古惆怅,万千情愁。
她自嘲般地笑了,不禁在心中揶揄--朱小朵啊朱小朵,你还敢相信爱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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