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朵隐忍着,跃跃欲试地问道:“你有没有事,用不用我传御医。173”
陆远之一阵苦笑,“多谢娘娘好意,本王忍一忍便过去了。男子汉大丈夫,什么痛不能忍。这点痛,又能算得了什么?”
朱小朵见他如此痛苦,心也紧了起来,却隐忍着。
陆远之又问,“赵燕将军,皇后娘娘怎么知道你的旧名叫十四郞,难道你们认识?”
十四郞的心蓦地一紧,谎称道:“回皇上话,臣以前与娘娘见过一两面,娘娘自然知道臣以前的旧名。”
陆远之作恍然大悟状,唏嘘道:“哦……原来如此。”
他缓缓叹一口气,直起身来,轻轻撇开十四郞的手,望向凉亭外暖黄的春日,“赵燕将军,本王想一个人走一走。这御花园的景色当真是美不胜收呢,走一走,便不那么痛了。”
十四郞不作阻拦,只道:“那皇上小心一些。”
陆远之沉声道:“嗯。”
语毕,便缓缓迈出凉亭,身上白袍随风飘飘。
冷风穿衣而过,直让他那堂堂七尺男儿之身,变得更加凄凉起来。
他的身影在徐徐冷风中渐行渐远。173
朱小朵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眼里染上哀愁,“十四郞,他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自在不由走近她,亦是盯着陆远之远去的方向,“皇后娘娘,这个陆远之变得莫名其妙的,该不是你刺了他两刀,真让他失去记忆了吧。不过也好,他失去了记忆,便不会再纠缠你。你和皇上便能恩恩爱爱的,再也没有人来破坏你们的感情了。”
朱小朵一脸的悲凉,望定十四郞又问,“他是怎么失忆的?失忆了也好,他自己也解脱了,我们大家都解脱了。”
十四郞垂下眸,满脸忧伤,“夫人,东家他……”
想了想,不由改口,“娘娘恕罪,您再不是十四郞的夫人了,东家也不是东家了,十四郞这是糊涂了,请娘娘恕罪。”
朱小朵淡然一笑,听十四郞又道:“我们皇上他伤得很深,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一觉醒来问的第一个人却是娘娘您。这两年来,日陪在他身边,知道他为情所困十分痛苦,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我断然不愿他再那般痛苦,所以派人去了西域雪山,取回了忘情水。皇上他是服了忘情水,才不记得娘娘的。”
朱小朵恍然大悟。
十四郞又道:“至于皇上与娘娘亲近,多言了几句,许是因为他对您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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